“你手怎么这么凉?”池惜年震惊看向来人,“你不是沐浴去了吗?这手…”
“以往在凤栖宫下榻,从头到尾都是有李福生带人伺候的,所以从不曾关心更换的衣衫放在哪儿。今日忘了叫人提前准备,想自个儿找,又不熟悉这里。所以,耽搁了些时间,手也凉了。”
<bF/> 晏初景随口道出理由,说完,便直接执筷:“开饭吧,朕饿了。”
“是吗?”池惜年看着身边语速极快,且有闪躲之意的人,心里充满了怀疑。
她总觉得,他说的不是实话。
可转念想想,他又没在这件事情上说谎的必要。
他总不能蓄意折腾自己,再向她隐瞒吧?
那他图什么呢?
池惜年又看了身边的人几眼,没从他身上找出问题,便也只能跟着拿起筷子,与他一起用膳了。
宫里削减了用度,即便是帝后,也吃得简单。
几个小菜摆在跟前,没了以前的阵仗,也少了以往的生疏。
池惜年一边随意往晏初景碗里夹了菜,一边同他道:“今日我一共收了五万六千多两银子,不过按照账册来看,这并不是全部。
“但今日我举动出格,事情一定闹得不小,明儿个,不管你补不补那军令,斥责我行为不端的折子,都会如雪花一般,飞到你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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