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惜年拉着晏初景穿过花丛就要上前先跟长辈打招呼。
可临到头,晏初景又紧张了。
他拽住池惜年的衣角,止住脚步:“等等!我有些…紧张,比如你先跟我说说,待会儿见了人,应当怎么说话才好?”
“直接叫人呀,这有什么好嘱咐的?”池惜年被晏初景的反应逗笑,“叫了人,送了礼,他们肯定会叫你入座。然后,大家聊什么,你就跟着聊呗。
“你可是皇帝,难道还能有人为难你,不让你入座不成?”
“那万一…万一入座后他们聊的话题我接不上,岂不是会很尴尬?”晏初景很快又想到了新的问题。
甚至还因此,变得更紧张了。
池惜年:“…”
“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你是陛下,大家都会以你为中心,制造话题,没人敢把你干巴巴地晾在一边?”池惜年对晏初景毫无必要的担忧很是无奈。
谁敢晾着他呀?
脑袋不要了么?
可就算池惜年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晏初景还是非常为难:“可如果是迫于权势,这场拜访就没有意义了…”
池惜年:“…”
这人还真是…!池惜年咬咬牙,差点儿没忍住教训这心思多得过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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