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那是你的推论,而你的推论是没有实证支撑的。”池惜年打断他的话,“再说了,如果我能拿下水匪头目,从他口中挖出指使他的人的名字,那你就可以直接拿人办案了。
“咱们不是在跟别人抢时间吗?越早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你要这么分析,也有道理...”晏初景犹豫了。
既然这是一场谋划,那他既可以和对方斗志,也可以和对方斗勇。
在用脑分析此事,通过对方行事时留下的蛛丝马迹捋请前因后果的同时,也可以直接派人去把那匪徒给清剿了。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撞破曲折,走出一条直路。
看晏初景陷入犹豫,池惜年又道:“至于军饷嘛,我觉得你也不用担心。水上作战与陆地作战并不相同,大批人马压过去,可能效果并没有多好。
“而且我考虑过了,就算这些水匪常在肆虐水道,但泯江只是江,运河只是河,他们是没有条件像真正的海盗那样生活在水面上的。
“他们一定在陆地上有落脚处。
“且因为地势和其游击作乱的特性限制,他们在陆地上的落脚处甚至不会只有一个。
“轻装简行,直接寻到匪首的藏匿点将其拿下,方是上策。
“而这样的上策,是不需要大量军饷支撑的。我们甚至可以悄悄过去,在当地组织人手,然后...”
池惜年到底是将才,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她就有了考量。
她甚至,还就晏初景拿出的现成地图开始分析:“你看这歧县水路,旁侧有一山坳,背风迎阳又四通八达,就很容易作藏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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