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妻子出轨,不会有任何兴奋感。
更不可能主动帮她养和别人的孩子。
“老婆和别人睡了,我难道还要帮他养孩子?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沈律言攫取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逼迫她睁开了眼睛。
江稚望着他清瘦漂亮的脸,走神了一个瞬间,然后渐渐回过神来,眼睛里的空洞也渐渐消失,她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我吃药了。”
她没力气了。
好累。
好痛。
江稚又被迫回忆起往事,她的神色有些怔忪,每次想起来在医院那段意识时昏时醒的记忆,她的小腹好像还会痛。
她说:“那么大一个教训,我也不能白白受下,总要多出点经验来。”
她越说脸色越白。
沈律言不想逼她,但是这句话又憋在心里很久。
他实在是怕,实在是担心。
如果她真的有了盛西周的孩子,他会怎么办?
沈律言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就像他说的,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俩不用因为孩子而拉扯不清。但是如果这件事成了真,他想他容不下来。
沈律言八成还是要逼她去医院做了手术。
“沈律言,你不困吗?如果不做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今晚不做。”
昨晚她受的有点重,都有点肿了。
今晚他的确就没有打算要碰她。
不过是好像情难自已,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要亲亲她。
<b/> 沈律言今天在公司,让助理去买了很多糖,成排的糖罐子就放在汽车的后备箱。
沈律言一罐都没有拿,只在口袋里放了两颗奶糖。
记得看见她最常吃的就是蓝白包装的白兔奶糖。
沈律言放在口袋里的时间太长,手掌温热,在掌心里又攥了太久,糖已经有些融化了。
他连两颗都没有送出去。
江稚逐渐起了困意,她的小脸大半部分已经藏在被子里,她说:“沈先生,你下次可以提前通知我,把时间列个表格,这样也比较能节省时间。”
沈律言看出来她还真是彻底把他当成了顾客。
也可能是金主。
“你把我当成你需要打卡的工作内容?”沈律言的声线有些不稳,脸色冷得结了霜。
“这不是完美达到您的要求吗?”江稚没有任何贬低或者嘲讽的意思,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沈律言抬起她的脸,逼近了她,气息相近,他嘲讽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有时都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讽刺,他掀起唇角,冷冰冰道:“江稚,那你算是服务业里的翘楚了。”
“至少昨晚,我很满意。”
“就是可惜没地方给你打个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