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很识趣的没有问起他母亲说了什么话,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出奇的般配。
遥遥地看,竟有种旁人都融不进去的默契。
机场有媒体记者提前蹲守,倒不是他们要自寻死路,而是收钱办事。
有人打钱让他们曝光沈律言妻子的照片,他们为了这笔不菲的酬劳,冒着风险也要做。
要知道当初沈总妻子出轨的消息闹得可是沸沸扬扬,只是那天没人拍到照片而已。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当然舍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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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宁原来是不知道沈律言要带着江稚去滑雪的。
顾庭宣无意间提起这件事,她就记在了心里。
她转头就去求盛西周帮她的忙,带上她一起过去。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盛西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仿佛有重要的事情在忙。
盛西周在医院里并没有什么进展,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已经被他盯了不知道多少次,模糊的记忆像片段不断闪回,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这周的治疗,又让医生提高了电流。
那种痛,确实是非人的折磨。
他在心里一遍遍念着江稚的名字,如电影画面般的过去瞬间刺进他的脑海里,他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跪在地上,垂着脖颈,面色苍白。
他想牢牢抓住那些过往,把那些逐渐清晰连贯的画面记在脑海里。
〲终于,在结束一切的时候。
盛西周正好接到了江岁宁的电话,他的眼睛一片猩红,脸上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无知无觉间落下了泪痕。
他面无表情接起她的电话,然后同意了她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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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坐飞机的时候在睡觉,坐车上山去度假酒店的时候依然在睡觉。
她靠着沈律言的肩膀,睡得很熟。
男人的手臂被她枕的发麻,鬼使神差下偷偷拍了张她靠着自己熟睡时的模样,然后把照片悄悄锁进了相册里。
到了酒店,所有的手续都是沈律言去办的。
他只让人安排了一间房。
还是大床房。
江稚正准备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时,身后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江稚。”
她回过头,看见了对她盈盈而笑的江岁宁。
沈律言也看见了出现在这里的江岁宁,他皱了下眉,面色倒是镇定,清清冷冷,看不穿也望不到底。
江稚隐约好像明白了,沈律言口中的朋友,原来是江岁宁。
江稚转过头来,漆黑的眼珠蕴着认真的神色,她轻轻地问:“沈先生,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