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莫要打趣我!”曹操眯眼睛笑着,摆了摆手,“酒随你喝,我早命人在宅院里放满了酒库,若是不够,自来操这里取便是!”
郭嘉听此言看看曹操,再看看庄明,然后痛苦的摇了摇头,说道:“清言,你还要跟嘉玩禁止喝酒的游戏吗!”
庄明微微皱眉,无奈摇头,说道:“喝酒伤身,奉孝!”在郭嘉表情更加痛苦的时候,忽而轻笑一声,“我只不许你酗酒,又没让你戒酒!”
郭嘉立马松了一口气,喜色颜开道:“那就好,那就好!嘉可是馋了许久,从未尽兴过啊!”
曹操听着,身形晃荡,大笑着指着郭嘉说道:“清言说了不许你酗酒!你还想尽兴!”说着,面露高深莫测的戏谑之色,笑道:“虽然就是尽兴不得!不过,嘿嘿,听仲德说,奉孝乃风流浪子,这红粉佳人也是不能少的。”
“”郭嘉面色立马微妙起来,此中深意就是不细细探寻也能明了。
“不过想清言这样的,怕是不近女色的吧!美人乡,英雄冢!不近女色也好!”曹操悠悠念着,神智越来越模糊,最后竟然倒在一旁,呼呼大睡起来。
“明公海量!”郭嘉眨了眨眼睛,调笑的说完,他看向庄明,轻咳一声,道:“我们今晚还是回以前的宅院吧!”
庄明瞥了眼郭嘉,淡然道:“孟德好意,奉孝好像并不欢喜,反而推辞!”
郭嘉哭笑不得,暗自瞪了眼多事睡去的曹操,无奈道:“清言女色伤身!”硬憋出来的话,却是让郭嘉尴尬的扶额。
“风流浪子也会说这种话!”庄明挑了挑眉,眼底笑意愈深,调侃般说道:“再说孟德已然送到府里,奉孝若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也能成家留后!”
郭嘉心中一悸,深感怅然,满面发愁,重重地叹了一声气,又似是玩笑的对庄明说道:“嘉早已心有所属,清言日后可不能再拿此事玩笑!”
“你倒是改性了!”庄明微微颔首,算是揭过此事,心中却思量着郭嘉应该是和莲儿在一起了吧。
“不谈这个了!”郭嘉面上笑容不改,说道:“方才宴上见清言似有思,可是对粮食一事有所见解,能与嘉说说吗?”
事实证明,郭嘉的眼睛绝对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透人心,庄明定定的凝视郭嘉,好一会儿,才淡定的低头看了看曹操,随即说道:“等回去,我再与你详说!”
想要敷衍郭嘉这个不可能的任务,被庄明明智的放弃。庄明有所顾忌,郭嘉岂能不知,马车里,他看着庄明,似笑非笑。
马车很快把郭嘉和庄明送到府门口,典韦拜别后,便跟着被仆役抬起的熟睡的曹操到曹府去,他现在已经是曹操的贴身保镖了,负责曹操的人身安全。
两人并肩立着,瞧着眼前占地面积不小的宅院,郭嘉微笑道:“可不知要在这里住上多久,说起来嘉居无定所好些时候了!”说话间,打了个颤,怕是寒风袭人有些不适。
庄明上前叩门,就有一老者仆役前来开门,屈身恭敬的道:“小的见过老爷,请老爷进来府里!”这便是这宅院的管家,姓王,唤王伯。
“两位老爷要去哪些别院,有”王伯续续说着,往前带路。
“带我们到书房即可!”郭嘉淡淡的阻止了王伯接下来的话,低声说道:“明日一早,便把她们能遣散的遣散,剩下的几个粗活的仆役就可,不能遣散的就送到明公府里!”
王伯应了一声,却古怪的看了郭嘉和庄明一眼,郭嘉恍若未见,庄明扫了他一眼,王伯立马弯下身子,不敢稍逾约。
等到了书房门口,郭嘉让王伯退下,他看着庄明,笑着说道:“清言可别忘你了刚才的说的,嘉正欲讨教呢!”说完,抬脚进去书房。
“你又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庄明微微摇了摇头,跟上郭嘉。
郭嘉其实早就在思索粮食的问题,自从到了充州,他将曹操的根基和优势和劣势都是摸得一清二处,心中的很多方案还未完全成型,有很多缺失之处。
“屯田制!”郭嘉皱眉不语,这个方法也曾在他脑海浮现出来,早在东汉初期的时候,由于边境粮食短缺,因此才在边境地区施行小规模的屯田制,可是这并不能长期执行,但也的确是在战乱之时的最佳方案。
庄明看着沉思的郭嘉,不再说话,知道历史的他只需要稍点出方向,以郭嘉的才智自然能想通其中奥妙。
虽然郭嘉更侧重兵法,但也对减免田赋有所了解,双眸越发明亮,拍手道:“对了!”现在的许昌世家、政权虽被他和荀彧压住,但是现在蝗灾泛滥,若是只减免田赋,世家联合起来,怕是会让曹操难以在充州立足。
越想越通透,郭嘉凝神道:“不过若是屯田制和减免田赋结合起来,不得不说是一条很不错的方法,由此一来,也可以让明公在经济上与世家**起来,不需要被世家牵制!”
郭嘉前思后想一遍,便是了然于心,随即谈笑风生的说道:“清言的一语算是惊醒梦中人了,明日嘉便寻文若细细谈论此事!”
“不要说是我所言,其他随你!”庄明无所谓的说完,站起身来道:“既然说完了,那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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