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石俑的出枪速度已然很快了,却不曾想那个娄天赐竟然更快,也就在那长枪眼看着就要刺到其身体的时候,身形一闪就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枪。
娄天赐算是娄天关叔辈家的兄弟,年纪至少也在靠近六十上下,长得也是颇为显老,满脸的褶子,乍一看会给我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比八十高龄的陈鬼手还要苍老上许多。
就这么一个老态之人,竟然有如此的身手,当真是让我唏嘘不已。嗖……!
在避过了一枪之后,娄天赐的眉头忽的就是一挑,一抹阴寒的凶光随即的从双目当中散出,反手结探龙手状就朝着石俑紧握长枪的手臂就抓了过去。
娄家的探龙手我是见识过的,曾经那个石俑的脑袋就是被娄金蛟以这一手当场抓爆了的。
我以为那石俑有铠甲在身,这一抓最多也就是废了它的手,夺了它的长枪,但我显然是太低估娄天赐这个老家伙的手段了。
一抓一扣一扯,一气呵成,娄天赐仅是一击就将那石俑的手臂从肘关节上彻底的卸了下来,然后随手一丢就将长枪连同着那断掉的手臂一并的丢尽了石桥下的漆黑深渊当中。
没了一只手臂,没了应手的长枪,石俑如今似乎对娄天赐而言已经再无半点儿的威胁了。
如果换做是我,将其逼到崖边在一脚将其踹下去即可,简单快捷。可娄天赐就像是在发泄一般,竟不打算给那石俑留下一具全尸。
咔嚓……咔嚓……!双手齐出,分别的卸掉了石俑的两条腿,使得那石俑失去了下身的支撑直接就跌落在了地上,身高也直接低矮了下去。
四肢已去其三,但石俑却依旧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挥出了仅余的一只手臂就朝着娄天赐拍打了过去。
结果,娄天赐再次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并且再次反手的抓在了石俑残余手臂的肩头,随着用力的那么一扯,将整条手臂就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石俑似想要再次的嚣叫,但是那半张嘴还没等着张开,娄天赐的手已然死死的掐在了其咽喉之处。
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石俑的脑袋也随即的搬了家,被无情的抛上了半空当中,连同着那仅余的残躯就一并的栽下了天堑之中。
“好!娄兄果然好手段,娄家的探龙手果然是名不虚传!”随着曹添开了个头,现场当即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与喝彩声,不过大多都是在溜须拍马,当然拍得最响的还是要属白莽霍了。
“我草,那个姓娄的老家伙也太生猛了吧,三两下就解决战斗了!”就连一旁的二宝也不免满脸惊惧的夸赞了一句。
娄天赐甩了甩沾了粘稠血液的双手,站在石桥的桥头之上冷目的朝我和刘八爷这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娄天赐登上了石桥,但是众人却依旧矗立在原地未动,因为在石桥的另一头可还有着一个负责保守的石俑呢。
两个石俑身形一般无二,然这第二个石俑的手中所持着的兵器却不是什么长枪,而是两把足有手掌般宽窄的双刀。
刀的材质是为青铜,或是经过时间的冲刷,那刀体上已经滋生了斑斑的青绿铜锈。
可即便是如此依旧无法阻挡其锋芒,隐隐的散发着阵阵的青幽之光。在娄天赐踏上石桥的那一刻,那个手持双刀石俑的身躯就已然开始活泛了起来。
与之前那长枪石俑不同,这个石俑相对要安静许多,双刀交叉间蹦出道道的火花,更显得那石俑的凶狠。
“哼……!”娄天赐冷哼了一声,便悠然的迈着步子朝着石桥的另一侧走去,双手更是已经摆出了探龙手的姿态,这是打算要将那双刀石俑大卸八块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