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开口回应道:“干爹,死不了!”
刘八爷点了点头,便转过了头去,以着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无名居士。
无名居士此时试图将皮鞭从刘八爷的手中抽离,可是接连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是被刘八爷反拽了一个趔趄,手中的皮鞭也脱手而出。
“哼!”
刘八爷冷哼了一声,将皮鞭朝一旁一甩就甩了出去,在活动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掌之后,刘八爷的双眼当中闪过了一丝的寒光说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简直就是个畜生,即是畜生就该死!”
无名居士一愣,随后面带不屑的说道:“就凭你,一个瘸子,你觉得你杀得了老夫吗?”
刘八爷没有回答,但是那一刻我似乎在刘八爷的身上见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意,那种杀意貌似在我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见到过,当时他貌似将人贩子窝点的很多人全都打趴下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应该都已经死了才对。
或许也感知到了刘八爷身上的杀意,无名居士的面色也随即的僵硬了起来,刚刚挂在其脸上的那抹不屑也转眼间消失了。
嗖……!
一阵的疾风刮过,在我的眼前只留下了刘八爷的一道残影,其真正的实体已然在下一秒出现在了无名居士的眼前。
“这不可能!”
无名居士睁大了双眼满目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刘八爷,双脚更是不住的向后退着,貌似随时都打算掉头开溜。
“你活的已经太久了,是时候离开了。”
在刘八爷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根半截的冰锥,在冷言了一句之后,手中的冰锥便直奔无名居士的心口处猛刺了过去。
无名居士见状急忙的后退,然却不曾想此时那谢顶老头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噗呲……!
冰锥直接就没入到了无名居士的胸口当中,使得他尸体猛然就是一怔,双目惊恐不敢相信的看着胸前的那根冰锥。
于是同时谢顶老头在其身后声嘶力竭的嘶吼道:“你杀了我孙子,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要啊……!”
被冰锥穿心已经够惨的了,如今竟又被谢顶老头残忍的手撕了,简直不能再惨了,不过对此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有的只是一丝的痛快,就好像是这个世界上又被除去了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一样。
无名居士当场就被刘八爷和谢顶老头二人合力给分了尸了,看得我那叫一个解气,仿佛当下心头也没有那么的疼痛了。
无名居士的惨死,惊吓到了小女孩,吓的她直接就躲到了我的身后,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看样子这一幕将会在小女孩的纯洁心灵当中成为一抹无法抹去的阴影。
“小妹妹……别怕,他不是你的亲爷爷,他……是个坏人!”
我抬手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开口安慰着他,然下一秒我的心口突然痛如刀绞,疼的我惨嚎了一声就一头栽了下去,而后便眼前一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
当我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此时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眼前一片的素色赶紧利落,空气中凝聚着一股子浓郁的药剂味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已然明白自己此时正身处于某医院的病房当中。
在我的病床边有一个女人伏在病床边睡着,漆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让我看不清她的样貌。
我的心当即就是咯噔一下,貌似伤还没好,使得我的心口又是一阵的剧痛,痛的我额头上出了一层豆大的喊住。
但我却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因为我怕吵醒了此刻趴伏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有一种错觉此时趴在我身旁的女人就是陈秋雨,可是一想到我还深处在遥远的北方,陈秋雨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所以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可能会是陈秋雨,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该死山羊胡子的孙女谭诗雅。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趁着谭诗雅熟睡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若是等她醒了之后,我还真就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她了,难道还真的要跟她结婚不成,要知道他爷爷那可是间接性的惨死在了我的手中的。
心口或许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体力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下了病床,光着脚一步一步的想着病房的门口挪动着,生怕弄出半点儿的声响将那熟睡中的谭诗雅给吵醒了。
眼看着我已然走到了病房的门口,只要轻轻的打开门出去,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手才刚要朝着门把手伸过去,病房的门竟猛然间一下子打开了。
而门口矗立着的两个人,当时就惊的我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