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解释,那么只能用血脉返祖来解释。
谢家每一代旁系血脉返祖都是为了保护家主,而谢家的家主是不会血脉返租的,一旦血脉谢氏家主血脉觉醒,说明那个人回来了。
苏缈露出失望的表情,“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两个?”
谢蜧廉:“……”
大嫂,你没必要说得这么直接。
我们几个还是未婚呢。
“可惜了。”苏缈叹气。
谢蜧廉:“?”
可惜什么?
没等谢蜧廉问苏缈可惜什么的时候,苏缈的手机响了。
她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肖泽筵:“苏缈你去哪了,怎么那么久没回来?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亲洋嘴了。”
苏缈:“肖少,现在不流行亲洋嘴了,现在流行看别人击剑。”
肖泽筵:“你还有这个爱好?去看击剑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去?你真不够朋友。”
苏缈弯唇,“我也想带你一起,不过谭少肯定不愿意。”
“看击剑他为什么不不愿意?”
肖泽筵不解,不过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十分认真的开始询问苏缈,“说真的,你怎么还不回来,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吃饭呢。”
苏缈微微笑起,明眸皎皎,“你们先吃吧,我们还有点事,今晚可能也不回去了。”
她不想牵连肖泽筵和谭濯他们。
那种被觊觎的危险感还未消失,不然她也不会跟布莱狄买这么多武器,所以她今晚只能另外找地方休息了。
肖泽筵:“你就带着谢家那几兄弟去玩呗,就不带我呗?好歹我也是你儿子的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伤心了。”他怒吼道。
苏缈:“……”
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
“谭少呢?”她问。
肖泽筵:“他在房间呢,你要跟他说话吗?”
“嗯,把电话给他。”苏缈把腿上的霰弹枪还给谢蜧白,自然的动了动腿。
肖泽筵拿着手机走进去套房的里间,把手机交给正在处理工作的人。
谭濯稍感意外。
他完全没想到苏缈会让他接电话。
言简意赅,“有事?”
苏缈从口袋掏出烟盒,从烟盒夹出一根烟,“你家肖少说,想让我带他去看击剑,你对这个事怎么看。”
谭濯:“?”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人。
肖泽筵不明所以,还对他笑了下。
谭濯:“我会让他没有力气看。”
苏缈:“可以。”
电话挂断。
谭濯放下手头的工作,站起身。
高大身影笼罩,他们距离极其近。
谭濯捏住他的下颌,“你想看别人击剑?既然你对击剑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来击剑如何?”
肖泽筵:“?”
“什么玩意?完全听不懂。”
谭濯:“击剑是一项运动项目。”
谭濯欺身而上,肖泽筵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