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这下对称了。
温长龄感到很抱歉;“对不起啊。”她露出可惜的神情,对陈经理说,“茶就不打包了。”
晚甘霖全洒了,齐女士的裙子全是茶色,她气得简直要跳起来,但腿疼得一时起不来,眼神恨不得吃了温长龄。
“你故意的!”
温长龄很老实:“是的。”
“你——”
齐女士扶着后颈,眼白外翻,好像要昏过去。
陶俊赶紧给齐女士拍背顺气。
茶点已经打包好了,温长龄提在手上,和陈经理道谢,走之前还有句话要说:“陶先生,我真诚地建议你,下次相亲不要带着伱的母亲,她的面相,”她看了一眼富态的齐女士,然后用一本正经的、神棍的语气说,“会影响你的桃花运和财运。”
齐女士七窍生烟:“你个小贱——”
温长龄把助听器拿下来了,然后全世界都安静了,
齐女士在后面不停地骂骂咧咧。
温长龄走出大门。
谢商的车停在对面,他站在车门旁边。帝都的五月,天说变就变,乌云笼罩,天边阴阴沉沉,大风刮过,把谢商的头发吹得有点乱。满大街找不到第二个白金色的发色,好多人都在看他。他抬起头,看见了温长龄。
“走吧。”
温长龄会唇语。
“好。”
小院里的说书先生从《镜花缘》说到了《恒女传》。《恒女传》讲的是一个状元郎被孤女骗得丢官身死的故事。
齐女士气不过,还要追出去骂。
陶俊从玻璃窗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问陈经理:“请问谢先生是哪个谢?”
陈经理是個人精:“花间堂谢家。”
KE律所创始人的那个谢。
“妈,别骂了。”
齐女士还在骂:“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是信那小贱蹄子的话了?”
“谢先生是我律所的少东家。”陶俊有幸见过一次。
齐女士顿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