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旗语兵传令。
“放箭!”
“放箭!”
城墙上的荒州众将大喊:“放箭!”
城垛前的刀盾兵们撤到最后一排,身后的弓箭手上前,拉弓射箭。
“嗖嗖嗖......”
城墙上的弓箭手居高临下,箭雨如蝗,带着无尽的怒火,射入天狼人身体中。
天狼人,为何每年都要来欺负他们?
为何每年都要来践踏这片土地?
真的以为他们好欺负吗?
战场上的血,无止境的流!
腥风血雨,无尽头。
一排排天狼骑兵被射死在冲锋的路上,后面的继续冲,气势狂妄,不拿下荒州城,誓不罢休!
城墙根上。
天狼骑兵架起竹梯,开始疯狂往上爬。
“推下去!”
一支支推杆伸了出去,将竹梯全部推倒。
“啊......”
天狼骑兵摔得人仰马翻,痛苦不堪:“压死我了!”
后面的天狼骑兵扛着竹梯继续上。
无数天狼武将一手持盾牌,一手持兵器,如同一个个猿猴,从竹梯上借力跳上城墙。
战争,一开始就白热化!
“杀!”
城墙上的武将杀出,将这些天狼武将杀落城墙。
“落木!”
一根根擂木从墙垛上退推洛,将竹梯上的天狼骑兵砸落!
“啊......”
天狼骑兵筋骨砸断,掉落在地,变成了肉泥!
“金汁!”
一锅锅烧得滚烫的“特殊汁液”,带着“特殊味道”直接向城墙下的天狼骑兵倾泻而下。
“啊......”
一锅特殊汁液就能烫死一大片天狼骑兵。
更烫伤无数天狼骑兵。
臭味,在城墙下飘荡,令人作呕。
死了的天狼骑兵很幸运,没有受多大痛苦。
但,未死的,哀嚎声叫得凄厉,真是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我的肉熟了,救命啊!”
“救救我啊!”
天狼兵上前,挥出手中刀,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这一年入荒的天狼骑兵,万万没有想到......被他们蹂躏了二十年的荒州军,这次会这么难缠!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胆小了二十年的荒州军,这一次,竟然敢在伟大的天狼骑兵面前反抗!
不过,都要死!
“杀上去!”
各方天狼将军疯狂催促:“杀进去,男的一个不留,女的全部给你玩,金银珠宝也是你们的,杀啊!”
“噗噗......”
他们话音刚落,就被荒州军中的神射手瞄准击杀!
他想要杀尽荒州军男人,玩弄荒州女人的意愿,再也不能实现了。
天狼骑兵没有畏惧,勇猛无比,如同无数豺狼扑上城墙,在城头与荒州守军展开厮杀。
他们相信,就算一命换一命,荒州城内的几千荒州守军,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死绝!
他们会得到最后的胜利!
呼延朵儿就是这么想的。
天狼战士就是这么想的。
荒州城头,因为这种想法,变成了绞肉机,血流成河,无休无止!
此时。
内城墙根处,地上埋了一口口掏缸。
每个缸里,都有一个耳力极好的荒州战士,正贴在缸壁上听地下动静。
防止天狼人挖地道进来。
果然。
陶缸中战士起身,兴奋的道:“快报白将军,天狼人在地下挖洞,速度很快!”
“就快要达到墙根处了!”
“好!”
“继续监听!”
城墙上。
白凤听到报告,嘴角露出一丝冷意:“果然不出王爷所料!”
“你们在城墙遇到顽抗,还是想挖洞进来!”
“哼......”
“王爷才是挖坑和挖洞的高手,你们,差远了!”
她冷冷的道:“韩兵,按照王爷的计划执行!”
“是!”
韩兵领命而去。
<b/> 对面。
呼延菊花得到信息,踌躇满志的道:“大皇姐,我们已经快挖到城墙下,这一次,我们内外开花,一举拿下!”
呼延朵儿脸色如常:“不要高兴得太早!”
“万一荒州城内有防备呢?”
“不可能!”
呼延菊花心中别扭的道:“白凤就是一个花瓶,又不是大皇姐这样的名将,在城头上指挥作战也许还行!”
“但,她不可能料到皇姐的作战计划!”
“而且,荒州城内军力小猫两三只,在城墙上应对我军攻势都难,城内,一定空虚,就算发现我们挖地道,也定然无力反抗!”
呼延菊花越说,越觉得胜券在握:“大皇姐,本小公主再次以菊花之名保证......我们的胜机就在地道!”
“马上,我们就会破城!”
“你等着!”
“你信我!”
“一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