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日子过得好好的,常玉坤这人突然现身,念此即彼,假想一番,你们倘若是我,能忍得了吗?”
秦星云和郑远山以及姚青青三人相视一望,一时间均是无话。
鲜于洪山眼见众人都不说什么,于是便继续说道:“当时我的确是穿了常玉坤的琵琶骨,可是我也只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
“你们难不成心中没点数吗?这常玉坤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杀心大起,这么一个高手,我如果留着他,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啊!”
秦星云摇头说道:“世间之事难说的很,很多事情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王爷您暂且不必如此挂怀。”
鲜于洪山看了看自己那空空如也的手臂,咬紧牙关,沉声一叹说道:“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那也就罢了!”
“谁曾想到,这常玉坤的养女花月如竟然如此残酷,出手狠辣无比,将我们王府上下一夜之间尽灭满门,连一个活口都不留。”
“当日也就是因为有玄悲大师在场,倘若玄悲大师没在,我们一家三口现如今也成了花月如的刀下亡魂了。”
鲜于洪山说的极是,当时的情势的确是如此。
温召兰至今回想起当日之时,仍旧不禁是感到头皮发麻。
仿佛后脊背也有凉风嗖嗖冒出。
众人吃了片刻,姚青青因为心中感到好奇,于是便问道:“敢问王爷,日后做何打算?”
鲜于洪山和玄悲大师相视一望,鲜于洪山笑得无比苍然,说道:“还能够做什么打算?无非是苟且余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