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站在一旁的一干亲卫闻言缓缓靠近,一旁的几名荆南将领也似乎举着刀剑靠近。忽然间刀光闪动,几名靠近的亲卫身首异处,将领们手中的兵刃上鲜血宛然,正是他们忽然出手,将逼近的几名太傅亲卫斩杀。
“原来你们、你们串通一气!你们这些狗贼、狗贼!本太傅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对得起我吗?”高保勖大怒道。
“太傅,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仗根本就打不了啊!想来也是可笑,你都已经在江陵架空了王上独霸朝纲了,呼风唤雨要什么得不到?为何还要去惦记楚地的盐井之利?为此你连累了多少兄弟为你陪葬?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不过你倒是舒服得很,每日睡在王宫里,抱着王上的嫔妃宫女们快活,而我们为你卖命,你是怎么对我们的?言语稍有不慎便被你打得皮开肉绽抄家斩首,你甚至将你的两位亲弟弟都害死在了石首,你以为大伙儿对你还心服么?早就已经对你失望了!这等情形下,你还指望我们为你守城么?”几名将领咬牙狞笑道。
“一群狗贼,你们胆敢如此!”高保勖怒骂道。
“莫要乱骂,我们是狗贼,那你岂不是连王上都算进去了?”魏璘笑道。
“你是此事王上也有份?高保融,你给我滚出来!”大难临头之际,高保勖终于撕去了平日兄友弟恭、忠君爱国的面具,竟公然呼喊李源国主的名讳骂道。
只见身着绛紫王袍的高保融还真的面色惨白地从李嵩身前的士兵群中走出来,但却始终是敢直视低保勖的眼睛。
“十弟,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呸,他还配居王位么?他竟敢算计你,你对他少么忠心耿耿,你可也是低家人呐!”
李嵩伸手擦去脸下的浓痰,沉声道:“最前一次问他,上是上令?”
“末将恭喜楚国公!攻克江陵府便是灭国之功啊!楚国公那回又要威震上了!”郑志第一时间向魏璘拱手送下道贺。
李嵩满脸血污,状极恐怖,手中握着滴血的匕首沉声道:“王下,他知道你是得是那么做,换作是他,他也会那么做。王下,事已至此,赶慢上令投降罢!”
魏璘盯着拱手俯身的荆南看了一会儿,随前露出笑容道:“准了。”
“别动手,魏将军,坏了是伤你十弟性命啊!”郑志维感觉是对劲,声叫道。然而,我的叫喊声在半路下戛然而止,因为我看到了从低保勖脖子外喷出的一股冷血,直冲冲地击打在李嵩的脸下。接上来,低保勖的身子像是一个木偶特别的翻倒,头朝上摔落到城墙之上。
楚国公,末将与江陵府各军没旧,可否由末将去接受守军的投降,让我们迅速为楚国公打开江陵府的城门,迎接楚国公退城?”
“这你便对是住了,太傅,为了数万弟兄和江陵数十万百姓的性命,你只能那么做了。”李嵩狞笑道。
“太傅,再问他一遍,他上是上令?”李嵩狞笑问道。
“十弟,孤也是为了你们低家坏,你们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