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昨天刘永文的姑娘刘玉花结婚不是你陪送跟的车吗?因车在半路上遇到发丧的两下里一闹腾,后来玉花下车就不见了,再后来人家的婚车又返回来一趟也没接回去!所以人家那边知道是这边不同意了,今个主家那边才委托村委会里人来要媒礼和买东西的退款了,这不来的两个人刚走了,因此我才给你打电话让您过来咱们三位商量一下看这事怎么解决法?再说你跟车来也具体了解情况。
“哦!原来这事呀?顿了顿,那好吧我现在还在位上,您等下我换上衣服马上就过去!”随后冯红苹就挂断了手机。
刘永山这才在办公室门外哑然的摇了摇头,这工作上的事与家庭里的事看来都是互相牵连着的,自己何不是这样,再说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不行还得劝劝她不能让她辞啊。
………
十来分钟后冯红苹骑着电动车就来到了村委会,下了电动车走进了办公室,为了调和气氛刘永山坐在办公室的正上首故意打着眼罩调侃道:“哟嘿!今天又换了身新衣服?昨天那身出门喝茶的衣服咋没穿呢?我看挺好的吗?不过你身上的这身衣服也挺漂亮的!”
“嘿嘿嘿!冯红苹羞涩的笑了。
崔得生也赶忙凑热闹的道:“嫂子模才样长得漂亮也身材也苗条,穿啥衣服都好看!”
冯红苹更有些尴尬了,撇了撇嘴,“你们两个别拿我开心了好不?这不还是头些年买的衣服呢,这几年为了翻盖房子省吃俭用连身衣服我都没舍得买过,再说这颜色也都过时了吧?你以为我还小呀都三十八了?昨天让我陪送新娘我都不愿想去,可人家找了一个村里又没法推脱才去了!”
崔得胜竖了一下大拇指道:“嫂子您真的不显老!还嫩着呢,搁咱村里还是第一的村花!”
“嘿嘿嘿,你别瞎说了好不?“还是二十年前啊?排村花的话也得是老村花了!”
“看见么得胜,你以后找媳妇也得找个象这样俊的”刘永山也故意调侃道。
崔得胜挠了一下头脸红的道:“我这辈子是不行了,咱长得本来就丑也得找个丑的,下辈子托生托生再说吧……
三个人调侃了一阵子,冯红苹接了一杯水放在了办公桌上,道:“哎对了永山哥刚才我在手机上还没给你说完呢,这没外人又提起来了,昨天我去了永文哥家里就根本没见刘玉花的面。”
刘永山顿时一震,“这里边是不是有原因?”
“您听我把话说完呢?昨天他那边不是确定让我陪伴新娘了么,所以我吃过早饭换上了衣服,听到鞭炮和喇叭响就过去了,到了他东屋里问二大腚婶子,我说玉花化妆好了么?不行过去我帮她化妆一下去?她就骂开了她闺女玉花……说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我就与他家的亲戚唠起嗑来,但过了不大会我就听到她在院里找玉花,我也以为玉花上了厕所,所以也没往他西边堂屋里去!过了一会子,她便过来招呼我说化妆好了,咱出嫁吧!我刚出了他东堂屋门,就由咱村里刘永虎和刘得宝两个人用圈椅将盖着蒙头红的玉花抬了出来。”
“我就跟在了后边,玉花蒙着红布上了车随后我也上了车坐在了她身旁。对了我又想起来了,临上车之前二大腚婶子还嘱咐我,说玉花这几天上火嗓子疼不太好,所以在车上我也就没给她搭话,一直给司机唠嗑。”
“到了祝家庄桥上遇到了抬丧的两下里因两下里错不开车过不去过后来争吵的打了起来……再后来派出所里来人处理完,我上了车才发现她不在车上跑了。后来晚上我和永强生完气就又琢磨,我也听说玉花是不同意这婚事来,可她为啥不在家里跑,却在半路上跑了呢?”
崔得生一皱眉道:“这还用说呀有可能她在家跑不及时了呗!”
“谁知道?”冯红萍回道。
刘永山托着腮帮瞅着冯红苹讲述完整个过程。最后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吧,既然人家那边男方提到要退还婚款的事,咱咋也得到刘永文家问个究经吧?您说呢?”冯红苹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