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的手开始朝下滑动的时候,却被我一把给攥住了。
我没有看她,只是缓缓的将她的手放到了一边,缓缓的说道:“你多了一个女人不该有的杀气。就算你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的杀气。”
“杀气?”那个女人娇笑着说道。
“是的!杀气!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拿着一把刀,这把刀刀刃上所沾染的血虽然已经擦干,可是,它上面的血腥气还是会很重很重。”我叹着气说道。
“你是说,我就好比那把刀?”那个女人突然不笑了,她全身上下的肌肉也在这一刻开始变的紧张。
“是的!你就好像那柄刀!”我淡淡的说道。“当然,除了杀气之外,还做错了一点!”
“哪一点?”这本不应该是这个女人能问出来的话,因为她这样问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可是,此时的她却还是问了这样一句本不应该问的话。
她之所以问,是因为她实在是好奇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她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不光对她自己的身材样貌有信心,更对她自己制定的计划有信心。
她几乎从未失过手,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到了她的手里,就好像是孙猴子进了如来的掌心,无论用尽什么样的招式都是逃不出去的。
她一向认为,无论是多么高高在上的权贵,还是身家亿万的富豪,只要她肯出马,那些人都将会轻易的沦为自己的裙下之奴。
可是,她却错了,不仅错了,而且好像还是大错特错。
所以,她想知道,想听一听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所以,她才又问了一遍,“我……我究竟又做错了哪一点?”
“你不应该在一个佛爷的身上打主意的!”我笑着松开了紧握着她的那只手,笑着说道:“你错的第三点,就是在动手之前最好先打听打听目标的身份。”
“你……”这个女人本想还说一些什么,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嗖”的一声,一股劲风从屋顶的通气孔出打了过来。
“不好!”听到这阵风声后,我大惊之下叫道。
可我仍然是慢了半步,只听“啪”的一声,那个女人原本张开的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是一阵喉骨碎裂的声音。
随后,这个女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喉骨颈骨竟然被刚才的那样东西给活生生的打断了。
而就在此时,我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了开来,踹门的人手持着一根板凳条冲了进来。
这个人好像凶神一般,站在门口大喊:“天一!刘天一,你他妈人在哪儿?你没事儿吧?”
这个人赫然正是刚才去了我隔壁的张成勇。
“我没事!你喊什么喊?”我看着这小子又好气又好笑。
而张成勇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大声的说道:“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我他妈怎么不能在这儿?”我看着张成勇问道。
“你不应该……不应该……”他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看了看床上,那个意思显然就是再说“你不应该在床上吗?怎么跑这儿来看?”
“不应该什么不应该?你怎么冲我屋子里来了?”我看着张成勇好奇的问道。
“我冲你屋子里当然是怕你出事啊!”张成勇瞪着大眼睛说道。
“怕我出事?怎么回事?”我看着他问道。
听了我的问话,张成勇并没有回答,而是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我怀里瘫软着的那个女人,过了半晌才悠悠的说道:“我说天一,这都什么时候了,男女的事情能不能先放一边?事情已经办完了,就别抱着不撒手了!这姑娘看着是不错,可是……”
“可是你妹可是!”我白了张成勇一眼,然后缓缓的将那个姑娘放到了地上。
美人,绝代的佳人!
这个世界上长的好看的人很多,可是,想此眼前这个女人这般好看又充满韵味的却实在是少之又少,怪不得她会对自己如此的有信心。
只可惜,这绝代的美人此时已经成了死人。
死人是并不好看的,就算是她生前在美,她死后都是没有人愿意多看她一眼的。
更何况此时她的眼里还多了许多的惊恐与诧异。
她或许临死之前都没曾想过,那个人会对她下如此重的毒手。
“你这个也死了?”张成勇蹲在这个女人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她颈部的伤痕,“也是被人用石头之类硬物给击中致死的!”
“也死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张成勇问道。
“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屋子里那个也死了。”张成勇叹了口气说道:“不仅我屋子里的女人死了,甚至可以说,这唐公馆里的人都死了。”
“什么这里的人都死了?”我惊诧的问道。
“嗯!”张成勇点了点头说道:“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他便当先走出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