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其实对侯爷名下到底能有多少个庶子、庶女都是不在意的。不是我生的我们何须在意,哪里谈得上容得下或是容不下?”
说着,她看向站在牧恒身边已经开始忍不住亮出爪子,唯恐天下不乱的宋宜梅,脸上的厌恶也变得格外明显毫不掩饰起来。
没心情跟两人继续多掰扯,况谷雅站起身,恢复了一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着牧恒道:“人都纳回来了,我还没那么不大度的怕多花几个钱不许他们出来。
更不可能为了要跟谁争风吃醋,连个被送到家庙的庶女都要害。到底是谁心里在意,在背后下的黑手。侯爷,你若是真想知道多花些心思查一查自然也能知道。”
说完,况谷雅意有所指的又看了宋宜梅一眼:“这事若是不牵扯到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爱多管闲事。
可既然有人非要牵扯到我身上来了,难道我还真得帮着人背黑锅不成?这毒妇、妒妇的帽子到底该谁戴,呵呵----”
冷笑了两声,她一个转身径直就离开了。
这话的意思?
看着况谷雅离去的背影牧恒若有所思起来。况谷雅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他是半点也不怀疑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并不屑于对他的那些姬妾和庶女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