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若不是薄辞深还在,她已经要忍不住摔东西发火。
贱人,小贱人!
没想到都被离婚了,还能给她添堵!
薄辞深看着女人精致的侧颜,眯了眯眸,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疑虑。
司瞳专门学了两年绘画,分析的已经算是专业,都看不出那副画的高深之处,她是怎么知道的?
南明鸢和黎洛已经离开了。
薄钰凝挽着脸色不好的司瞳,安慰道:“瞳姐姐,你可别和那种土包子计较,她就是瞎猫碰上了 死耗子,哪里比得上你啊,你那是真学实才!”
“是啊,那种人懂什么啊,你也别放在心上,今天来我们就是为了开开心心的。”
白秀兰轻拍着司瞳发手,心疼坏了。
司瞳微微点了点头,却也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她不管南明鸢攀上了什么高枝,就那种人一会听到拍卖的价钱肯定要吓破胆了。
哼,南明鸢,拍卖会见!
“婆婆,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们也过去吧。”
司瞳挽着白秀兰挤出了一抹笑容。
她又看了看薄辞深,刚准备去握住他手,却听到薄辞深冷淡的开了口。
“我还有些事情,你们先去。”
司瞳一怔,立刻回过神说道:“好,我先跟着婆婆和小凝过去了。”
盯着几人的背影,薄辞深走向了另一个出口。
落日余晖之下,男人的身影逐渐被拉长,指尖亮着微弱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后,将烟蒂按灭后,烦躁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