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升堂。”
“堂下犯人,见到县令大人还不快快下跪。”
“县令大人,不知我们几位犯了什么错?”
“好大胆的小贼,你们擅闯徐府,又打伤徐老爷,还不快认罪。”
听到这里众人觉得这事恐怕又要就此作罢了,徐尚岸和县太爷两人狼狈为奸,这是整个逢安县都心知肚明的事。开始替几位小友担心,他们又会落得个怎样凄惨的下场。
“我们只是陪徐老爷玩会而已,徐老爷想毒气我们几个,后来我们在反抗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伤了徐老爷,县令大人这应该情有可原吧!”
“你们休得在这胡说八道,如今你们好好的站在这里,真当本官眼瞎不成?”
真瞎,这还不明显吗?
“县令大人,这中间是有内情的,你且听我细细给你道来。”
钱多多绘声绘色的将昨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尤其是在讲徐府的金库的时候,那说的一个天花乱坠。听得一旁的人,都想现在去徐府将他家的金库洗劫一空。
好你个徐尚岸,那么有钱,每次给你办事才给一百两银子,还要讨价还价半天。
徐尚岸虽然是逢安县出了名的富豪,可他的扣也是出了名的,简直如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要不是他有个败家散财的儿子,徐府一定是逢安县第一富豪。
安县令嘴上不将那些话说出来,可心里已经开始对徐尚岸有意见了。徐家的那些宝贝,听得他都眼红,如果都入了衙门的金库那才让人高兴。
“徐老爷,她所说可是属实?”
“子虚乌有的事,我徐某毒害他们干嘛?”
“因为你欠我们一万两黄金呀!县太爷可要为我们做主呀!如果这一万两黄金能够讨要回来,衙门也是有很大功劳的,分出一半给衙门做奖赏才好。”
“一万两黄金徐某早就给了你们,怎么打伤了我,就想不认帐?”
“徐老爷说笑呢?一万两黄金我们怎么可能藏的这么好,一点都没让发现,你真当大家伙眼瞎?”
“就是就是,谁身上带一万两黄金,那不得沉死。这徐老爷真不是人,连一个姑娘家都不放过。”
钱多多不由得替徐尚岸感到悲哀,平日里也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这会竟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
“俺,俺…可…可…以证明是…是…老爷亲手将黄…黄…金换…换成银票给…给他们几个的。”
可算是把话给说完了,众人跟着大结巴的语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是何人?”
“小…小…的是徐府…府的下…下人。”
“县令大人,这极有可能是他们串通好的,我觉得不能以此为证据。”
“钱姑娘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徐老爷你可还有证据?”
安不怀还不是看中了五千黄金,不然怎么可能会站在钱多多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