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问个究竟,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
她忙跳转到侧面,
羞恼地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也因此松开了对男子的钳制。
“咳咳,果然,只有你才能让我血脉喷张。”男子抬起头,俨然是阿瑟。那个文质彬彬的男生。
他站直了比罗莎德琳高一个头,慢慢地逼近她。
“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干什么,和我在一起,好好享受这美好的生活不好吗?”
“后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脑门。维卡从旁边走了出来。
“不对,你不是阿瑟,你是该隐。”罗莎德琳说。
“我就知道,只有你能认出我来。”该隐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笑得邪气。
这么像,应该是双胞胎吧,维卡一边猜想,一边问:“这是什么地方,该怎么出去?”“阿瑟不可能娶你,他已经跟加德满星的王女确认了,下个月就订婚。”该隐完全没听到维卡说的话。或者说,他此刻的眼里只有罗莎德琳,“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所以你就假扮成阿瑟?”
“啊哦,你都发现了啊。”该隐满不在乎。
“阿瑟不会给我注射听话药。”罗莎德琳说,“这东西的后遗症是什么,想必你们威尔逊家族的人很清楚。”
现在不是纠结爱恨情仇的时候啊,小姐姐。
维卡对罗莎德琳说,“有事出去再说。”
“带我们出去,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好吧。”该隐表情无辜地说。
他走出门外,维卡的广袖隐藏了顶住该隐后腰上的枪。
看起来就好像该隐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
“先生,我们只提供一位.......”
“混蛋。”该隐一鞭子抽了过去,把守卫的面罩抽成两截,“谁给你们的胆子,给她注射药物的?”
其他的守卫哪敢反驳,立刻后退出一条道,让他们大摇大摆地通过。
伊桑忙假装想攀高枝的守卫,狗腿地跟在三人旁边引路侍奉。
“好了,这里是专属房间,可以通信。”该隐说,“莎莎,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用听话药。”
维卡试了一下,信息终于发出去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听话药是什么?”
“一种可以让人四肢无力但是神志清醒的药剂,”
“难怪那个变态叫它好娃娃。”维卡说。
“里面是什么成分?氟硝西泮?或者,γ-羟基丁酸?”伊桑好奇地问。
“具体成分,只有他们家主才知道。制药的全部是机器人。”罗莎德琳解释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溜进去看过。”
“我只想跟你见面。所以就利用了一下阿瑟的身份。”该隐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罗莎德琳。
“你把阿瑟怎么了?”罗莎德琳突然想到,自己被劫持时,听到的那声闷哼。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他。”该隐不怒反笑,“你以为阿瑟不知道吗?旁支从这里搞来的钱,多半都变成了孝敬进了他的口袋。谁让他是下一任的家主?”
“不可能,他被打昏了,维卡可以证明。”罗莎德琳道。
“他们不过是佯装打晕他,好让他洗脱嫌疑。不然,他怎么会到现在都不来救你?”该隐用手去拉罗莎德琳,却被她躲开了,他的眼睛里满是伤感,“傻姑娘,只有你消失了,他才好名正言顺地去娶王女。”
维卡没有关心眼前这对痴男怨女。
她正焦急地等待着犯罪分析组的大佬们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原地隐蔽。马上到。】
哎?她明明是发给亚历桑德拉的,为什么先回复她的却是陶朱?
也好,这样,她就不用把这里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