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些故事,没有谁生下来就是这样或者那样的。”落落唏嘘道。
“我承认我的想法有些圣母了,我觉得人不管经历过什么,都不能成为自己堕落的理由,不能够忘记自己的初心,失去自己最基本的底线。”范轶说道。
“正如一万个人眼里有一万个哈姆雷特那样,每个人选择逃离现实和伤痛的做法也不尽相同,有的人去寻找温暖和美好从而治愈自己的心灵,而有的人走向堕落或者极端发展,企图变成人上人,好像只有这样,自己就如新生一般,过去种种才算彻底和自己告别。”落落说道。
“好了,不管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人生,是好是坏,他都必须自己承受。既然选择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一直走上去,因为一旦回头,就打乱了步调,或许得不偿失,满盘皆输。选择从好的路,就要知道往往好事多磨,选择从坏的路,就要知道,只要最后光明照射了阴影,或者自己后悔,就证明了那条路没有意义,有可能再也回不了头。”范轶说道。
“所以说,是好是坏,是福是祸,自己承受。话说范轶,咱们今晚吃点什么,我看到现在虽然傍晚时分,但距离林辰来还有好大一段时间,她不是今晚九点约人来谈事情吗?”落落说道。
范轶差点没反应过来,“我说你这转变也太大了,刚才就事论事谈林辰事件给你的感受,现在扯到吃饭上来,你起码让我有个缓冲,刚才和你那番对话让我沉浸在人生的百转千回中,现在跳跃在吃上。”
“怎么,你不饿啊,要说我饿,也是范轶,你造成的,天天带我去吃好吃的,喂馋了我,也撑大了我的胃。”落落说道。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那我看这样吧,今天带你去吃河南菜怎么样。”范轶笑着说道。
“怎么想吃河南菜了,一天天的吃个饭不带重样的。”落落说道。
“不是想吃,是好奇。我前前后后吃过这么多好吃的,河南菜,本人好像印象里就吃过一次,刚才我们过来这边时,我看见这附近有一家河南菜馆,我就想这次带你去尝尝鲜。主要还是因为离咱们比较近而已,今晚要不你陪我喝一杯怎么样,最近有些乏,喝点酒好睡得沉一些,不过你不用喝,就看着我喝,反正我今晚没开车,我们一会打车回去就行。”范轶说道。
“让我看着你喝,意欲何为啊!哼!”落落笑着说道。
“你别喝了,我总觉得女孩子喝酒不太好,我是为了解乏的,你喝酒可能会对运功有影响。”范轶说道。
“你怎么知道?”落落问道。
“要是我说,我猜的怎么样?”范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