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犯浑?难道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问题啦?你和军师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学到一点东西吗?”
“是是,三叔说的是。狗子犯浑了,先生倒是不断提点,只是狗子脑袋笨,这还没学会呢,呵呵呵。”过天星这个壮汉就在这位干瘦的小老头面前,立刻变成了三岁的娃子。
“山寨上大小几千号人马,都指望着你去看顾,但你这个样子,却怎么能让大家放心?大家若是跟着你这个混蛋,早早晚晚的要死在你的手上。”那小老头跺着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
“三叔说的是,我的确不是这块料,我就是一个打打杀杀的料。”,本来是一只猛虎,现在也小猫一样乖巧了。
“你还敢顶嘴?还反了你了。”当时那老头就暴走,四处寻找,一看这是在寻趁手的家伙,那些卧牛山的兄弟知道这老者的脾气,当时就把自己手中的刀枪紧紧攥住藏在身后,还大家一个动作,后退数步。
那老者见大家都躲着自己,当时就顺手脱下自己脚上的破鞋,对着堂堂卧牛山大当家的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猛抽。
“是不是这块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信得过你,难道你就不能改改?”老人越说越气,身子都开始颤抖,手更是不闲着,噼啪之声不断响起,但那过天星如一头黄牛一般健壮,那破鞋打在他的身上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就是这样,那过天星只是用手护住头脸,不敢有半点反抗,而且嘴里还连声道:“您老歇歇,您老别生气,您老要不喝点水再打?您老——”
原本尴尬的场面被过天星这一弄,突然一阵哄堂大笑,有的兄弟都笑的跳脚。
吕世张大了嘴巴看着这诡异但温馨的一幕,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小猫一样不知所措的过天星,忙出言解围,毕竟堂堂一山之主,在这几百人马面前这样被打也失了体统不是。
“那个三叔是吧,您老能不能先歇歇,让大当家的把他的宝贝战马收了,我可是有点抓不住了。”
那老头闻听,当时大吃一惊,丢了手中的破鞋,就那么光着脚一溜烟的跑来,一面帮着收拢过天星的战马,一面嘴里连连赔礼道:“这位先生就是吕军师吧,对不住对不住,都是小老儿没有分寸,差点伤了军师,我这里给先生赔礼。”一面说,一面手中抓着马缰绳连连给吕世躬身施礼。
吕世当时被唬了一跳,虽然不知道这个三叔和那过天星是什么关系,但是,一个老人诚惶诚恐的给自己施礼,那自己是绝对不敢担待的,于是连忙忙不迭的回礼,嘴里一叠声的道:“不敢得三叔大礼,不敢。”
其实这却不是三叔矫情,而是当时古代人对读书人从骨子里的尊重,别说是见到读书人,就是路边见到一个带字的纸张,都要恭恭敬敬的小心拾起珍藏,那是中国这个独特民族在骨子里对知识的敬畏。
过天星这时候也连滚带爬的过来,在三叔手里接过马缰绳,对着三叔和吕世一阵嘿嘿傻笑。眼睛里也是充满了对吕世给自己解围的感激和对三叔这个长着的敬畏。
这一番吵闹,倒是解了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热烈而温馨起来,就连吕世原本低落的心思也缓解开来。
这时候,那些原先卧牛山的兄弟都嬉笑着上前,纷纷给那老者见礼,有口称三叔的,有口称大爷的,竟然还有当场跪下磕头口称三爷爷等等不一而足。
赵大海摸着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来到吕世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后道:‘还好,你还平安,咱们那个傻当家的也没鲁莽的寻人家打架,一切都还太平。“
一只虎这时候也跑到春兰跟前,小声的数落起自己的妹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但春兰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自己的哥哥,眼睛就只是盯着吕世,根本就舍不得有半刻分开,那为百姓持剑与盟主相持的样子,已经完全遮蔽了一个怀春少女的眼睛视线,哪里还有这世界上的其他?
一天云彩散去,那老者也不让吕世再客气,直接下令大家回营再说,于是卧牛山的兄弟都乱纷纷扛起刀枪,欢笑着簇拥着吕世等赶回营地。
(写的沉闷,其实沉闷的不说我的笔法和风格,而是这大明末期的历史,其实我只是能描写出那时代人的苦难十分之一,这张尽量轻松一把,可惜,我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大家将就这看吧,现在收藏很少,能不能请各位收藏支持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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