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地扭过头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殊不知你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到不失为一副好景象。
“是苏长柔啊!”半晌,夜容华微微回过神,这些天,他越发觉得她举手投足间与朝歌都是那般相似,甚至那荔枝酒,不是朝歌的家长么?
夜容华一时间还不能查出她的真实身份,目的是什么,所以前些日子才防备起来,这性子和之前传闻中的苏长柔可是一点都不一样么。
思绪间,马车已到了宫门口。
“下来吧,扶着本王。”夜容华先下了马车对马车里的沈朝歌轻声说道。
一会儿,只见马车里伸出一双玉手不紧不慢地搭上夜容华温和有礼的大手。
沈朝歌本想抽出手来,不料手被夜容华握得更紧了。
沈朝歌挣扎的满脸通红,“王妃这模样,这倒叫外人见了看笑话。”夜容华在沈朝歌幽幽道。
沈朝歌脸色微红,夜容华在耳边说话,弄得人痒痒。
这在外人看来倒是一副小夫妻打情骂俏,“玺王婚后和之前很不同啊,原来玺王还有这幅模样,到叫我们惊讶。”
一旁的京城名豪说着。
夜容华听言将沈朝歌的手握的更紧了,两人到了地方纷纷落座。
宴会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个样,无非就是宫妃表现个节目,接着给太后送贺礼想着法子争宠,夜容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一言不发地看着人们的表演,扭头瞅了一眼沈朝歌,看她也没有什么胃口,面前的膳食动都没动,心下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