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臂膀将女子紧抱在怀里,云景寒颇为动容的看着她,“轻轻……本王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初他与皇兄是怀疑百里家与灵族有勾结,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才想着娶了她方便掌控百里家。
便是她和灵族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相府小姐,那么他把她当做花瓶养着也没什么。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花瓶早就在他的心中超出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存在。
他从小到大,经历过大大小小太多的事情,早便看破一切,自认为自己此生不需要情爱,任何事情也就不能束缚住他的心。
可是……又像她刚才所说的,道理谁都明白,但是谁又能够有把握牢牢控制住自己的心呢。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也终究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
百里风轻静静地依靠在男人的怀里,一颗心突的不可控制地刺痛了一下,莫名烦躁慌乱起来。
紧握了握拳,她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和他把这笔账算清楚。
那一天的到来,或许就在明天,或许,在不远的将来。
但无论如何,结局都只会是一个下场,那便是她与他之间,至死方休——
云景寒低头望了望怀里的女人,叹道,“我与皇兄的命,都是用容衣的命换来的,所以轻轻,容衣的事情我不能不管,知道么?”
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过,更不需要向旁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