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回答呢?张威本想问一问眼前这个尼姑是不是这里的主持,或者说问一问这座建筑是尼姑的道观还是和尚的寺庙。
稍稍一想之后,都觉着不合适,于是便问了半句话,笑了笑道:“我只是随便走走,这咸宜观。。。。。。”
中年尼姑看出了张威的为难,于是说道:“贫尼妙法,乃是咸宜观的主持,施主请里面坐。”
妙法主持?
哦——,明白了,这座咸宜观乃是尼姑的道观。
尼姑住的地方不是称作“庵”吗?这里怎么叫做“观”呢?张威很是好奇。
好奇归好奇,但张威还是忍住没问,他毕竟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若是在熟人跟前,实话实说也就那么回事了,生人面前还是保持一点自尊的好。
带着这个疑问,张威决定离开此地前往温庭筠的杜陵草堂,问问温庭筠,顺便在他哪儿混顿饭吃。
“我还有事今日就不进去了,改日定当拜访。”张威拱手对尼姑说道。
“施主请便。”妙法主持颔首说道。
“请问主持,你可知此处有一座名叫杜陵草堂的地方?”沿着山路已经跑了很远,张威不知道自己到底距离温庭筠的杜陵草堂还有多远,于是妙法道。
“杜陵草堂啊,贫尼知道。”妙法对张威道:“沿着这条山路继续向东,转过前面的山梁,往下就能够看见杜陵草堂了。”
???
这么近?不可能吧。
带着疑惑,张威再次上马沿着山路向东而去。转过前面的山梁后,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沿着山路向下望去果然能够看见温庭筠的杜陵草堂。
哦——,我明白了。
由长安城一路向南,便是温庭筠的杜陵草堂,向西南就是这座咸宜观,其实二者之间的实际距离并没多远,不过是中间隔着一道山梁而已。
很快张威便来到了杜陵草堂。
“张大人来了?”门人看见张威赶紧上前招呼道。
自从张威当了右郎将之后,杜陵草堂的下人对他的称呼也变了,由原来的“张公子”变成了“张大人”。这让张威有些不好意思,纠正了几次之后,就不再纠正了。
反正下人喜欢称自己为“大人”就让他们叫去吧。
“温兄在吗?”张威问道,说着跳下战马。
“在,老爷正在跟鱼姑娘说话呢!”下人答道,说话间下人帮张威把马拴在了拴马桩上。
跟鱼姑娘说话?
这么说鱼幼薇也过来了?
张威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杜陵草堂,远远看见鱼幼薇正坐在亭子里跟温庭筠说话,背影依然很迷人。
见张威进来,正对门口的温庭筠看见了他,于是起身跟他打招呼,“张威兄弟来了,快过来坐下说话。”
“温兄,今日在山里碰到一些事情,心中不解过来向你求教。”张威边走边说道。
很快来到亭子下面。
这时鱼幼薇也转过身对张威道万福,“鱼幼薇见过张公子。”
啊?
才几天时间,原本青春靓丽的鱼幼薇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脸色蜡黄,精神萎靡不振,整个人都像变了样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鱼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几天不见,你的精神很差啊!”张威不禁问道。
“哎———,一言难尽。”温庭筠示意他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