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王封心中不悦,转身就要离开。
“该死,戏演过了头,这王封要是走了,岂不白白浪费潜伏在他身边的机会,这可如何是好。”安示禾心中焦急。
他夸李东生,本意是想让王封对李东生不满,他达到了目的,却也激怒了王封,让王封无心邀他入伙,转身就要离开。
“大将军,学生给将军相面,还有一件大事未说,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大将军的前途。”安示禾急中生智,拿相面唬弄王封。
“什么大事?”事关前途,他宁可信其有,转身问道。
“将军虽是大富大贵之相,眉宇之间却隐隐生起一团黑气,面带黑气是为不祥,将军最近定是遇到了闹心的事。”安示禾信口胡诌。
“安先生神机妙算,可否算算是何事让本将军闹心?”说到前途,王封又来了兴致。
“容学生掐指算来。”安示禾装模作样,闭上眼,伸出右手,用拇指将其余四指掐了个遍,反复掐几次,才睁开眼说道:“学生算了一下,先生闹心之事,自东而来,定是与东奴有关。”
安示禾自东奴而来,自然知道王封的闹心事,必是完颜封派兵去坏他粮道,他虽知却不说,是怕说太快,会引起三人怀疑。
“安先生妙算,可否算算本将军具体是为何事烦心。”王封说道。
“这个学生却算不出来,不过学生可以猜测一二。”安示禾很自然的从相面切换到卖弄智计。
“安先生不妨猜猜。”王封说道。
“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行军作战,粮草最是重要,大将军远来,战线拉太长,粮道自然也延长,将军所闹心的事,应与粮道有关。”安示禾说道。
“很好,说下去。”王封又来了兴致。
“学生若是东奴主将,定会派一支军队袭击将军粮道,一旦粮道被阻,将军的大军会不战自溃,学生能想到,想必东奴主将完颜封也能想到。学生大胆猜测,将军烦心之事,定是那完颜封派出了人马,去截将军粮道。”安示禾一翻推测入情入理。
“安先生大才,不出来做事,实在可惜。”王封感慨,安示禾有才华,又会说奉承话,是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