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被刘华踹倒在地的劫匪爬起时,刘华的弹簧刀已经弹出,正对着横肉男的脖子。
流着鼻血、歪塌着鼻子的横肉男,后半截的“啊!”声还没有落下,便被刘华的胳膊一夹,变成了“呃咕!”声。
“别动!敢动我就割断你的喉咙!”刘华的胳膊卡着横肉男的脖子往上一提,横肉男的喉结露了出来。
“不---动!”横肉男被刘华的胳膊肘卡着脖子上提,说话非常困难。
鼻子的巨疼让横肉男的眼睛有些发黑,他老实的站着,不敢有丝毫的妄动,怕自己一不小心撞倒抵在喉结上的刀尖。
刘华眼睛的余光发现前面的过道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浑身鲜血的解放军战士,身上被捅了好几刀,躺在血泊中。
刘华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小兔子死时的惨状,大脑和胸腔瞬间开始胀疼,那种要被某种东西憋爆的感觉再次出现。
刘华的身体和手在颤抖着,他大声喊道:“你们快救救他,帮他裹住伤口。”
他在心里祈祷着解放军同志千万不要死掉,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这些劫匪大打出手。
可能是刘华制住了横肉男的缘故或者别的原因,终于有一个男人畏畏缩缩站了起来,胆怯地说道:“我是医生。”
刘华的胳膊肘一紧横肉男的脖子,横肉男的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他赶紧对自己已经呆愣的手下嘶哑着嗓子喊道:“快!快过去救人!”
堵住路的劫匪们挪动步子给医生腾出路来。
医生很快到了解放军战士的身旁,他蹲下身子把手指放到了战士的鼻子下面,很快他又把手指放到了战士脖子的动脉处,然后扭头对刘华说道:“还有气!”
“那赶紧救呀!”刘华急道。
那个医生迅速脱下自己的衬衣,刺啦刺啦撕了起来,这时候边上有两名乘客也大着胆子蹲了下来,帮忙扶着解放军战士。
被刘华一开始朝后拉的两名劫匪已经被高奇打晕在地,这时乘警长和列车长已经带着几个拿着警棍的乘警和男列车员以及一些沿途跟过来的人到了车厢外面。
高奇抓起竹藤行李箱和包袱砸向车道里走过来的劫匪,因为地方狭小,劫匪们躲也躲不开,被行礼箱和包袱砸的抱住头躲闪着二步一退的往高奇跟前靠近。
可能是被刚才劫匪当众杀人的凶悍场面震慑住了,此时满车厢的乘客看着劫匪被行礼砸得狼狈样,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和劫匪搏斗,如此好的制敌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