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西听后有些不解“不知阁主有何良策?”
轻颜“如今我们的行动处处受人掣肘,定是因为敌人对我们极为了解,既如此,我们只能以静制动,我倒是好奇,这些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亭西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点点头。
轻颜道“这些人种种行为,无非是为的寻来《清涟金卷》,目标直指穆府,想必我母亲之死,也必然与这伙人大有关联,若照此推演,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我,那么,就让我便暂时在穆府等待,也可探出这些人的下一步动静。”
白亭西听到这里情绪激动,急忙阻拦“事关阁主安危,万万不可!”
轻月在一旁到觉轻颜所言甚是有理“如今,只能如此了。”
轻颜道“我已有对策。白亭西,你将京都的梓鹰阁手下全部撤出,并且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梓鹰阁阁主由于母亲过世,一蹶不振,自觉有负老阁主重托,欲将阁主之位托付于人,如今的梓鹰阁看似稳固,实则已然大乱’。”
白亭西听后,已将轻颜的意思领悟了七八分,只是说“如此,虽可引出不轨之人,可是也将阁主置于险地了,若阁主因此事有何不测,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轻颜道“无妨,你领命吩咐下去就是了,其他的事,我自有计较,白先生不必担忧。若真有事,我们可选在每月初一十五在建安亭会面”
白亭西见轻颜言语如此笃定,也就不再多言了。只能答道“属下领命”
轻颜忽然想到秋姨娘临终之语,以及自己脸上所带的这人皮面具,都似与自己身世有关,于是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不知白先生是否听闻易容换面之术?”
白亭西道“老阁主逝世的突然,想必未将此事说语阁主,由于我们梓鹰阁使命在于为皇室铲除奸佞之徒,如此得罪人的事情,偶尔需要易容术才可保证安全,因为此事,钟叔寻遍江湖能人异士,耗费极大精力,才学的此术。”
轻颜问道“可知是从何人那里习得的此术?”
白亭西道:“据钟叔所讲,那传授易容术的人不许将其身份透露与外人,所以究竟是何人我们便不得知了。”
轻颜又和白亭西交代一些梓鹰阁里其他的事项,白亭西一一记录清楚,见天色已晚,便领命离开了。
如今房中只余轻月和轻颜两人,轻月神色有些愧疚,一拳打在桌子上,虽然轻月仅用了不到一成功力,可其练就了一身上乘武功,便是这样随便一击,这个紫檀木桌便已受用不住,凹陷了很大一块,这种力道使出来,竟没有直接将桌子击碎,而是是其形状扭曲,可见轻月内内之身,轻颜心想姐姐练就的武学是刚柔一路,而且内力深厚已是世间少有,又暗暗敬佩不已。
轻月道“妹妹,这群人来者不善,他们直指梓鹰阁,不惜残害秋衣娘,我空有一身绝学,父亲为奸人所害,未查其真凶,如今姨娘惨死又不能作为,身为穆府长女,未尽其义务,如今令妹妹你身处险地,我这做姐姐的实则有愧。”
轻颜见轻月句句恳切,也知近日变故与轻月并无关联,只是奸人作梗,急忙安慰“姐姐莫出此言,事发突然,应对不及,也属情理之中,姐姐何必寄怀。”
轻月见轻颜如此安慰自己,原本想着妹妹年纪尚小就挑起梓鹰阁这等重担,恐承担不起,如今见妹妹似是对此事胸有成竹,言语间又显的极其成熟稳重,便不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