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年轻时修炼的武道之术固然威力不小,从军这些年也没少立功,但是修炼之术乃是残缺,长久练习下去对经脉损伤极大,最后造成真气淤堵,身体负重不堪。”
秦川每一话的都能戳到点子上,华奎惊为天人,低声说道:“那有没有补救的方法?”
“办法倒是有,但是需要我仔细研究一番,毕竟一门武道之术若是胡乱修改,更加危险。”秦川点头道。
华奎大喜,不管秦川能不能研究出来,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将自己修炼的武道之术,如实相告。
听完之后,秦川微微一怔,心中了然的同时,也明白为何华奎会经脉受损了。
这门武道之术与秦川所修炼‘裂空’之术颇为相似,利用真气在体内经脉的震动,从而提升杀伤力。
但是若经脉不够坚韧,没有伤到敌人,反而会先伤到自己,所以想要修炼此等武道之术,需要一副强悍的肉身。
虽然两种武道之术多少有些差异,但大体路线偏差不大,秦川只是略作修改,将其中关键厉害之处讲出。
华奎恍然大悟,秦川所说每一句,都让其赞叹不已。
“想不到啊!你小子不但医术超绝,在武道一途上还如此精湛,佩服!”华奎虚心请教,没有丝毫做长辈的架子。
秦川在武道上面的成就,让华奎叹为观止,二人谈论很久,秦川对武道的理解完全颠覆了华奎的认知,虽然年岁以高,但是对于武道的狂热,一点没减。
不知不觉,二人聊到天色渐晚,华宏军几人没敢打扰,难得老爷子这么高兴。
直到客人都抵达酒店,华宏军才进屋说道:“父亲,您的几个老战友都等急了,咱们现在过去吧。”
华奎一拍脑袋,聊得太尽兴,连时间都忘记了。
京都饭店,作为京城里年代最久远的酒店之一,这里一般都是招待达官贵人的地方,寻常人就算有钱,也不能在这里宴请宾客。
到了酒店,门口停靠的全部都是,军队与政府部门的车辆。
华奎作为曾经的将军,走进酒店后,不少临近过道吃饭的客人,纷纷站起身跟其热情打着招呼。
比起华奎,与华宏军打招呼的人更多,都是一些京都的高官以及富商。
华宏军现在大权在握,京都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华宏军属于名人,少将军衔手握兵权,乃是实权派中的代表人物。
“那不是华老爷子嘛,听说前段时间得病住院了,我还想去看看他老人家,不过身份不够,想表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京都里想去巴结华家的人多了,咱可没有那个身份,档次不同,就算去送钱人家也看不上眼。”
华奎生病住院的消息在京都挺轰动,但是能进了医院看华奎的人,真是不多。
秦川跟在后面,而且华奎与秦川聊天的样子非常亲切,给外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位老人在面对自己最满意的后辈一样。
“那小伙子是谁?看华老爷子的样子,非常看好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