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解决完个人问题,秦烟握着扶手慢吞吞的往门口跳。
跳一下,脚腕抽痛一次。
倒抽口气,再跳几下她整个人都得废了。
稍作休息,又磨蹭着不太好意思喊权聿寒时,洗手间的门被敲响。
“好了没?”
权聿寒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秦烟飞快的应了一声。
权聿寒推门而入,当看见秦烟抓着扶手自己挪这么远,他的脸色当即黑成一片。
“不是跟你说好了喊我,都麻烦过我多少次了,你现在想起跟我客气了!”
“就是因为之前麻烦过你,所以不想再麻烦你了。”
秦烟低着头,软趴趴的小模样甚是惹人心疼。
从小到大,家庭因素灌输的她很不愿意麻烦别人,除了实在躲不过的,其它事她更愿意自己强撑。
权聿寒拧着眉头,抱起她将她重新放到床上。
“就这一晚,明天晚上你想麻烦都麻烦不到了。”
他在这守着他不觉得不方便,可秦烟觉得别扭,与其让秦烟别扭着,不如换个人来照顾秦烟。
“哦。”秦烟掰掰白嫩的手指头,神情上隐约染上抹失落。
她其实很想权聿寒陪伴左右,可以他们目前的关系,她根本没身份一直让权聿寒守着她。
翌日,秦烟睡醒后,窗外已经一片大亮。
窗户开着一道小缝隙,清风吹的纱帘不停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花香驱散了消毒水味道。
秦烟扭头看了一圈,病房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
心底突生委屈。
卧病在床,都没有人理她了么?
正失落着,护士拿着瓶液体进来,让她躺好,给她手背扎针。
秦烟撇撇嘴,闭住眼睛,没忍心看尖细的针头没入自己血管中。
“还有一瓶,一会儿我会过来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