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墨镜男故意加快车速,让纪以然追得更紧。
“引得再偏僻一点,然后甩人。”席少吩咐。
“好的席少。”
墨镜男眼底闪着锐色,油门一踩到底。
一通东拐西拐,成功甩了纪以然的那辆车。
“席少,您在这里下车?”
“嗯,你回去吧,记得绕过纪以然以后再去那条公路上开一遍。”
为避免被马路上的监控捉住痕迹,他们不得不仔细再仔细。
“好,知道了。”
席夜上了另外一辆车,这辆车里坐满了人。
“席少,兄弟们已经去截纪以然了,请您稍安勿躁。”
副驾驶,一个肥头大耳,光秃秃的男人恭敬的和席夜说。
“嗯,这边遍地厂房,周围没什么人烟,就在这动手吧。”
“好的。”
—————
纪以然皱着眉,隐隐发觉不对劲。
这儿不是去杰森家的路,而且这么偏僻,杰森不会约她到这种地方来。
后面,一辆白色车子悄悄靠近,停下后,一个身材窈窕,长发飘飘,穿着皮衣的女人走到纪以然的车前。
抬手敲敲纪以然车窗,佯装一副很和善的模样。
纪以然暗暗提高警惕,看了眼窗外的人没搭理。
“当当当。”女人不死心,继续敲玻璃。
纪以然被烦的不行,落下车窗想问她究竟要干什么。
车窗落到一半,女人伸手干脆利落的朝纪以然脖颈处扎了一针。
纪以然只觉得脖子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晕过去什么都看不见了。
再次睁开眼睛,入目空荡荡的仓库,空气中夹杂着潮湿和食物腐烂的腥臭气。
晕晕乎乎,视线一片模糊。
动动身体,才发现她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而被子下她几乎什么都没穿。
“啊!”纪以然尖叫一声,拽着被子死死捂住了自己,“这是哪儿?有没有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慌乱和惊恐包裹着她,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眼神中充满了害怕和无助。
“这是哪儿?是哪儿?有没有人?”
喊了好半天,嗓子都快喊哑的时候,库房的大铁门终于开了。
外面的光亮从铁门的缝隙中钻过来,照的整间库房亮堂了不少。
来人背着光,纪以然没看清他的脸。
随着一步步靠近,来人说话了。
“纪小姐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心想事成春风得意啊!”
纪以然听着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把被子捂的更紧,“没…,没有,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想要钱是吗?我给,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只求你放过我,别伤害我。”
“呵!”男人像是听见了笑话,不屑的冷哼了声,“纪小姐财大气粗我们知道,我们不要你的钱,就想你陪我们玩玩,我兄弟二十几个,纪以然为了保命,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不不,我介意。”纪以然疯狂摇头,心底的恐惧更甚。
给钱行,给人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男人笑了笑:“那纪小姐是要干净不要命?”
“我…,”纪以然咬着下唇,不停往后挪身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