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总有本事,将她们对付她的方法变成对付她们的利剑,狠狠的扎进她们的心口里,然后翻绞着她们的心脏,让本来很痛快的一刀,变得缓慢,让痛苦变得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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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季嬅烟顺着季如烟的目光看过去,目光充满了怨毒,“贱人,贱人季晚烟,我会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舞既终,舞池中的年轻人,还意犹未尽,感觉这是他们参加过最快乐的宴会。
季晚烟因为刚才的跳舞,身上有些躁热,面颊通红,像一枝绽放妖娆的桃花,枝条伸展,灼灼其华。
这时,季嬅烟端着葡萄酒朝她走来,脸上的笑容甜腻中带着一种奇异的扭曲,诡异到了极点。
季晚烟蹙眉,今天的宴会已经波折重重,也不知道她还会生出什么事来。
“姐姐,今天的宴会真精彩,我听到好多人都赞扬姐姐像您的妈妈呢,虽然我没有见过二伯母,但是二伯母一定很优秀吧。”最好也像她那样是一个短命鬼,她的心里恶毒的想着。
季晚烟脸上的笑意变得稀薄,眸子里流动着琉璃般的光泽,仔细看进去却如万丈深渊,让人沉沦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彻:“我妈是长辈,她的事情怎能容你一个小辈乱评论?”
季嬅烟倏然瞪大眼睛,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泄漏出来的狠辣:“姐姐,她是我二伯母,我们是一家人啊。”
季晚烟脸上稀薄的笑意,一下子就变得灿烂起来,就好像阳光下的冰块,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再美,也只是冷得刺眼,“一家人?你又何曾见我喊过你妈妈三婶?谁都可以提起我母亲,唯独你们一家,不可以。”
孙钰菲这个杀人凶手,她不会原谅,更不会原谅季梓烟和季嬅烟。
杀人凶手的女儿想要杀了她,她们母女果然是一家人。
“姐姐,你太欺人太甚了!”季嬅烟涨红了脸,眼中腾起了熊熊的怒焰,就这样瞪着她,好像要将她焚烧殆尽。
“我就是欺负你又如何?”季晚烟目光充满了嘲弄鄙夷与讥诮。
季嬅烟气得混身直发抖,怒气冲冲的又拿了一杯葡萄酒,因为没有注意,高脚杯的杯底碰到了托盘的边缘,她的手受到了阻拦,拿到手里的葡萄酒一下子就晃荡出来,紫红色的酒液全洒在季晚烟的身上。
季梓烟大惊失色:“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晚烟腻歪不已,眼中闪动着冷光,“离我远一点,今日这样的宴会,容不得你造次。”
季晚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二楼
季晚烟先去了二楼的洗手间,清洗了手中溅到的葡萄酒。
突然间门琐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头一惊连忙走过去拉门,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琐死了。
很好是她小看了季嬅烟,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她竟然还敢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爷爷的怒火吗?
季晚烟不由气笑了,她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区区一扇门就能将她困住吧?
她哪里知道,季嬅烟已经被她刺激得理智全无,再加上季如烟的挑拨,她心里想到的便只有报复。
她走到洗手间后面的窗户边,翻身便下了窗户,二楼的窗户到一楼的阳台中间有一个平台,刚好能容下一个人。
季晚烟翻到一楼后,找到了隐在角落里的保安,“我是季晚烟,通知会场上的公关经理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