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晚烟她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拥有那样的过去,我没有这样丢人现眼的侄女。”
季彦林对季晚烟没有半点好感,一方面是因为季晚烟不在季家本来就没有感情,另一方面未尝没有孙钰菲的枕边风,再加上他又固执又好面子,自然不待见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陡然间在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响起,不停的回荡。
季彦林只感觉面颊一疼,耳际一阵魔音穿耳,就像一道惊雷,瞬间击溃了他的一切思想,然后他的世界在一瞬间变得四分五裂破碎不堪,他只能不断的扩大着瞳孔:“爸,你竟然为了季晚烟打我?”
季老将军苍老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看着儿子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没有半点后悔,只是悔恨,悔恨自己太过纵容他,竟然养出了这样薄情寡义的东西来,对亲侄女毫无人性,甚至说出不认自己家人这样的话来。
他对季彦林已经完全失望了:“不管你认不认她,但是她是季家的血脉,是你二哥唯一的女儿,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你还有半点良知,就看在你二哥的份上,在今后的日子,就不要再多生事端。”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那只打了他的手,依然还在颤抖着。
季彦林看着季老将军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目光闪烁不定,闪动着阴鸷森寒的光芒。
孙钰菲忐忑不安的回到房间后,连忙跑进浴室里,泡了一个澡将之前用在季晚烟身上的香精涂抹全身后,披着浴泡出了洗手间。
她坐到梳妆镜前,从最下面的抽屉夹层里取出了一个纸包,轻轻的打开纸包,纸包上面躺着粉红色的粉末。
这些粉末是她托关系弄到的药物,这种药的神奇便在于,吃过药的人意识依然很清楚,除了对男女之事比平常时候要强烈之外,不会让人察觉得到。
季彦林每晚睡觉之前都要喝一碗燕窝,孙钰菲如往常一样替季彦林做好了燕窝,将那些粉红色的粉末儿加了一些进燕窝里,如往常一样坐在梳妆台前,涂抹化妆品。
季彦林的性格暴躁冲动,今日在老爷子那里受了气,肯定会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以免他动手打她,她只好用药物来对付他。
果然,房间的门被大力推开,季彦林满脸怒火的走进房间里。
孙钰菲看到他脸上的五指红印,心头微微一怵,老爷子竟然动手打他了,看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
她去端碗的手就这样顿了下来,面色担扰焦急的迎过去,“彦林,你的脸是怎么回事?爸他……他动手打你了?他为什么打你,难道是为了晚烟,爸他怎么能动手打你呢?晚烟是他的孙女,你也是他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