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报纸和杂志上面的报道,她顿觉丢人都丢人到姥姥家里去了,她握着报纸,因为怒气而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手上薄薄的报纸。
“彦林,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你不要脸,我和你爸还要脸,不过一个废物,竟然被媒体戳着我和你爸的脊梁骨,这还要不要人活!”
“可恶的媒体,真当我们季家是那膘肥肉瘦的猪肉,整天眼睛就盯在季家。”季彦林正是暴躁之际,听季老将军的话,更是气得怒气薄发,狠狠的将手中的报纸撕碎,他就是再傻也猜到了孙钰菲拿他当枪使,心里便是一股怒火萦绕心头。
坐在沙发上的季晚烟,唇角微微勾起寡淡的弧度,孙钰菲觉得季彦林目前是季嬅烟最大的希望,对自己在季彦林心中的地位太过自信,所以才会让季彦林为自己出头。
但是她如何也不想到,此举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女人啊就是这样盲目,当初季彦林为了孙钰菲,对自己已经谈谈婚论嫁女友无情无义,孙钰菲觉得自己才是季彦林最爱的女人,却忘记了一个男人对在一起了几年的心上人,尚且无情无义,其实已经从则面反映出他的薄情寡义。
这么多年来,孙钰菲在季彦林面前一往无利,不过只是因为她并没有对季彦林产生任何威肋,可季彦林志大才疏,却刚愎自用,独断专行,极爱面子,如今季嬅烟的丑闻,第一个受冲击的就是他这个父亲,他又如何容得下季季嬅烟?
即使是亲生的,也抵不过他的面子,他的利益重要。
而季彦林敏感多疑的性子,必然会认为是孙钰菲拿他当枪使。
孙钰菲,你也该是尝尝在季彦林面前吃鳖的滋味儿。
这时,孙钰菲见了客厅里的情形,匆忙跑进客厅里,“爸,妈,彦林,我刚刚路过后院,远远的就听见你们吵了起来,是因为嬅烟的事吗?彦林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因为嬅烟的事和爸爸吵起来。”
她满脸无辜,好似刚刚躲在客厅后门那里看戏的人不是她似的。
季老将军想看她这出戏到底还要怎么演。
而季晚烟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孙钰菲是这样聪明的女人,又岂会不知道自己在季家,唯一的倚仗就是季彦林,又怎么会让季彦林对她产生不满。
季彦林一看到孙钰菲,一股子恼怒便爆发了出来,赤红着眼睛吼道:“你难道没有看今天早上的新闻吗?”
孙钰菲茫然的看着季彦林,眼睛里充满着小意的讨好,柔婉的脸上尽是一片脆弱:“什么新闻,我今天早上一大清早就和嬅烟一起去了医院,后来又和嬅烟一起去逛街,没有看今天的新闻,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报纸杂志肯定都写着晚烟昨天晚上在宴会上面的事。”
“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的新闻?”季彦林半信半疑的问,他向来性子多疑,自然不可能孙钰菲这样一说他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