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罗帅早就在里面候着您了。”哨长连忙道。
“前面带路。”
“好唻,您请!”
这时候,哨长眼里已经没了秦山二人,一心讨好这位大帅看重,统领十万卸岭群盗的总瓢把子陈玉楼才是他最迫切的事情。
不过比起他,作为上位者惯有的爱才之心的陈玉楼,眼睛却一直没离开两人。
走到近前后更是停住脚步,打量一番后一抱拳。
“再下陈玉楼,敢问二位兄弟姓氏名谁,来自何方?”
“秦山,这是我兄弟柱子,我们从同福镇而来。”秦山同样抱拳道。
柱子同样抱了抱拳,因为多年失声的经历,让他养成了在陌生人面前不言语的习惯。虽然现在腹语说的很好,但除了再秦山面前,他依旧很少用。
“原来如此!”
陈玉楼了然的点了点头后目光转移到柱子身上,“这位兄弟一看就是非凡人物,不知可有大号?”
柱子一听就是乳名。
秦山微微皱了皱眉,这他还真不知道。自认识柱子到现在,包括他娘,以及周边人都叫他柱子,连个姓氏都没有。时间久了,连秦山都有些习惯。到是忘了自己这位兄弟的大号如何?
“柱子,你有大号吗?”
秦山灵魂传音问道。
“没有!娘没跟我说过。”
秦山了然后,“我这位兄弟姓秦,柱子是乳名,乡下人多年叫惯了,反而忘了大号。”
陈玉楼点头后略一沉吟,“古来传说,天柱乃是昆仑。既然这位兄弟没有大名,不若叫昆仑好了。”
“昆仑!!”
秦山,吴兰兰和慕容雪心中皆是一动。
“雪姐,我们自从来到陈玉楼身边后就没看到昆仑,原以为是迷雾猎场的改变,没想到被他给收去了。”
慕容雪点了点头,看看柱子,再看看秦山,尤其后者让她颇为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抢在陈玉楼前面把昆仑摩勒收服的。
秦山也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柱子,还别说,身高、体型、长相,再加上失语这一点,真的跟鬼吹灯中的昆仑一般无二。
这可真让他想不到。他一直以为昆仑就在陈玉楼身边,而柱子只是自己运气好碰到的乡间少年而已。
看到秦山不说话,陈玉楼以为他心中不快,便道:“秦兄原谅,是我多言了。”
“陈总把头客气,我这兄弟确实欠缺了一个正经的名字。不过昆仑二字稍嫌长了些,不若就叫秦仑吧。”
“秦仑,秦仑,倒也朗朗上口!好!”转过头,“这位兄弟你觉得如何?”
柱子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他这是…?”
“陈总把头原谅,我这兄弟自小失语。”
“原来如此。倒是我失礼了,还望秦仑兄弟原谅。”
柱子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介意。
“昨天在城头看到令兄弟二人来到永州城,结果今天便出现在了这大帅府,想来是有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说给我听?”
秦山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从电视中看,这陈玉楼虽然是盗墓贼的首领,但也是个正派的人物。手底下十万卸岭群盗不比罗老歪的军队差,如果有他帮忙,倒也符合自己的计划。
“我这里有一桩富贵,想来着永州城找个有实力的人物,一块取了它。”
陈玉楼眼睛一亮,“不知是怎样的富贵?”
他现在可是正缺钱。
站在旁边的哨长也是个伶俐人,听到这里,连忙招过一个执勤的哨兵,拉到旁边简单交代一番后,让他去帅府中报告。
“陈总把头可知道黑山贼?”
黑风寨在修行中人闻名,而黑山贼反而是民间盛传甚多。
“黑山贼?”
陈玉楼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他初掌卸岭一派,除了自幼学习耳濡目染学到的挖坟掘墓的本领,对于江湖事知道的不算多。不过,陈老爷子安排过来照顾他的花玛拐却是个地道的江湖通。
“总把头,这黑山贼盘踞在阳关府丹阳县内的黑风山上,聚集了一千五六百人,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手中有不少洋枪,官府几次进剿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损兵折将。”
等他说完后,秦山继续道:“这黑山贼打家劫舍只是表象,它还是这荆南十二府最大的大烟贩子,通过芙蓉糕收刮的民脂民膏多年积累下来怕是不下千万两白银。我们兄弟跟它有仇,打算找个有实力的,一块收拾了这伙盗贼,为民除害不说,还能凭空得到大批财货和枪支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