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父王那边我也会留意,还有漠北桀,看来是时候要动手了。否则,到时候父王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夺得了皇位,岂会容得下我们。”漠北宇就算平日里一副大男孩的样子,跟七七也玩得来,可毕竟是在宫中长大的。
漠北宇心中清楚的很,这几个皇子中,也就漠北桀有如此野心。只是没想到他会毒害父王,那么就不怪他算计了。
“只是父王若是知道了,怕是会伤心了吧。”漠北夜想的周全,任哪个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要杀他,都会寒心的吧。
而漠北桀那处,那一身黑色斗篷的男人如今颇有些气急败坏,来回踱了几步,“真是没想到啊,居然还能够封印我的控制!”男人虽然气急,但也起了兴趣和探究之意。
“你是说没有成功,是被发现了?”漠北桀瞬间有些慌乱了。
原本打算靠着那个孩子将蛊毒放入的,这样一来,到时候被发现了不管怎么样慕水沉都脱不了干系了。
原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谁知道还会出了错漏。
“你对那个慕水沉可有了解?”男人显然是没有想到还能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的控制给禁锢了。当时他虽然施展蛊术对抗,然而对方的力量似乎十分霸道而刁钻。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这控制之术的漏洞,专门挑着那个地方入手。
“她原来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五年前与人苟合生下了一个儿子,之后回来便是以一身诡异的蛊术害了她姐姐。”漠北桀想到当初那慕水沉的身形,觉得如同鬼魅一样。
蛊术就是如此,在你不经意间就已经被对方下了蛊,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这么死了。
“哦?光是这五年的时间吗?”斗篷男人的兴趣更浓了,若是这五年时间便能够将蛊术使得如此精妙,力量如此强大精纯,莫非是天才中的天才。
然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自己之前从未听说过?斗篷男人觉得自己是否太孤陋寡闻了,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如今我们被发现了,接下来该如何?他们不会凭着这个到父王那边禀奏吧。”漠北桀如今光是考虑自己的处境就觉得慌乱了。
斗篷男人瞧见漠北桀那样子,眼中带着不屑。就这副德行,还想着谋夺皇位,也难怪这皇帝没有将太子之位给他啊。
“慌什么,他们不过是凭着一个蛊虫,就敢断定是从你这儿来的?放心吧,如今他们没有证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斗篷男人算是漠北桀的门客了吧,只是这个门客比较特殊,在身份上来讲其实和漠北桀这个主子是差不多的。
这蛊术师在天宇国本来就是凤毛麟角的,一个好的蛊术师更是难得一遇,所以若是成了门客,就相当于是要供起来了啊。
“既然这蛊毒下不进皇帝的体内,那么你就该想想如今有谁会知道,或者说是怀疑你了。”斗篷男人对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暗斗从来都不去过问,也没有兴趣。
然而漠北桀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依照慕水沉和漠北夜的关系,恐怕这会儿漠北夜和漠北宇都该想着如何对付他了吧。
“你如今该做的就是除掉他们。”斗篷男人说罢,便打开了一个黑色巴掌大小的盅,然后便在里面放入了一条蛊虫。“这蛊虫必须一击即中,,否则我可没有第二条给你了。”
盅内是一条白色的,大约只有小拇指三分之一粗细的蛊虫。看着浑身软软的,在盅内蠕动。
“这蛊虫以人血为食,进入人体内之后便会日日吸食人血,还会不断繁衍,直到蛊虫遍布全身。不出三日,这人便会血竭而死。”斗篷男人言语间对着蛊虫很是自信,也是对于自己蛊术的傲气。
漠北桀光是听着就觉得阴毒无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想到这白色的,恶心的,在不停蠕动的虫子爬满的全身,就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斗篷男人看了一眼漠北桀的反应,显然不满。“怕什么,别忘了,它可是你的杀人利器。”斗篷男人大多数时候对漠北桀是嘲讽的。
是啊,他自己知道,若是他与漠北夜对上,不借助点旁门左道,是没有一点胜算的。不管是五年前的漠北夜还是现在的漠北夜,他都没有那个自信。
“在你还没有动手之前,找个人专门喂养它,它需要的血可是很多的。”斗篷男人对于这蛊虫最是满意了,若是进入人体内,想要清除可就十分困难了啊。
不过他到时有些好奇了,若是那个女子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