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弟子权衡利弊,到了这份上也只能听昭昭的。
结果,你看,何绔的脸也被划了一道口子,手臂也断了。”常乐说着有些幸灾乐祸。
何全冲何绔‘呸’了一声,道:“打人不打脸,你还想划花一个女弟子的脸,怎么比女人还阴险。”
“何全,你说什么呢?女人哪里阴险了?”
何全一下被四个女修注视着,猛然一激灵,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我阴险,我阴险。”
程昭昭道:“表弟啊,这你可冤枉何绔了,他与我无冤无仇,倒是没必要划花我的脸。若是我没有猜错,是你提的要求吧?”
程昭昭看向陆展承。
陆展承讽刺的看着她:“没错,是我!”
“让我猜猜你为何要这么做。”程昭昭道:“听说你是陆子钊的弟弟,那么你这么做一定是替你哥哥出头。”
“你总算想起来了,我哥哥被你害的进了禁地,至今没有出来。你倒好,居然还能在门派里耀武扬威,你凭什么?”
程昭昭嗤笑一声:“你哥哥因为你被人挑唆进了禁地,现如今也也是因为你哥哥来找我麻烦,我该说你们兄友弟恭令人羡慕,还是说你们兄弟俩都是脑袋里装着杂草,一点就燃的草包!”
“你说什么!”陆展承怒目而视。
“不光没有脑子,连耳朵都不好使。”
何展承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昭昭,你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骂起人来,比我还狠。”赵妙玄笑道,而后向常乐打听谁是陆子钊,以及之前种种。
常乐和何全当下就给她们普及当初的事情。
当听说陆子钊是听了女修挑唆,来寻程昭昭麻烦,结果自食恶果之后,陆展承怒喝道:“你们胡说什么?明明我哥是因为帮了你不对付的女弟子,才让你怀恨在心,使计让我哥入了禁地。”
闻言,程昭昭哈哈大笑,道:“我觉得你哥哥有句话说的很对,那就是你是真的是年幼无知。”
常乐也笑出声来:“昭昭,他怎么会连这样的谎话都能听的进去。就算不知道真相,你随便找个门派弟子问一问,当年的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他哥从前不是说他在门派外被一个女人骗了战令吗?那就说明他这人被骗不是一次两次了。
尤其是被女人骗。”何全道。
赵妙玄也不由道:“你当咱们门派戒律堂是吃素的,如果她真有本事哄得雷首座不查清事情真相就处置你哥,那她还至于在外门吗?
今天还至于让你们几个想着算账?”
“你哥那是咎由自取!”
“你是傻子吗?那么好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陆展承大受打击,气得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自然帮着她说话!”
程昭昭道:“骗你的人是不是叫沈娇!”
常乐闻言吃惊:“咦,是她吗?她不是被逐出门派了,这么多年还记着你啊?”
程昭昭解释道:“上次在散修联盟遇到她娘秦烟了,那时候发生了些龌蹉,我可能炸了她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