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说:“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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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上官俊本来正坐在桌子旁边,盯着那根蜡烛反思:是不是刚才说话说的有些过火了,万一那个女人不高兴怎么办?
转念又是一想:可是他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好!而且那个女人也太没有心肺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跟他商量,自己就定了主意!
这样的人真的不能惯,否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他这次不好好的跟这个女人说清楚的话,想必这个女人下次犯的事情更大,到时候,伤害的可是她自己的生命!
又想,不知道之前这个女人是不是也犯过这样的错误,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危险!
于是他又开始懊恼。
就带着这种情绪,他坐在桌子边盯着烛火,一叮就叮了很长时间。
直到欧阳雪敲门。
他立刻吹命蜡烛,合衣躺在床上,道:“本王已经休息了。”
门外的欧阳雪却笑了起来:“你休息了,怎么刚才光还是亮着的呢?”
上官俊耳朵微红,说:“本王在休息的时候,喜欢点着蜡烛睡觉,又何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不如我现在进来。”
上官俊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讲究?我不是说我已经睡下了!”
男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欧阳雪心想: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进去!
于是推开门进去了。
躲在门外偷听的刘盈盈和尉迟文见状,忍不住无奈地想:既然你说什么都要进去,那么你刚才在外面叫门,岂不是多此一举的举动?
欧阳雪进去之后没,有理会外面偷听的二人组,直接把门用很大的力气关上了!
上官俊在听到欧阳雪进来的时候,身体不着痕迹的往里面挪了挪,然后迅速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都盖严实了!
用一种很不自然的语调说:“这…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他们虽然之前关系有所缓和,但是依旧是个人到个人的房间休息。
上官俊曾经对这个问题进行过抗议,但是欧阳雪曾经义正言辞的教育过他:“你以前喜欢过我吗?我是说很久以前,在我没有变化的时候。”
上官俊这个人倒是也实诚,老老实实的说:“没有。”
“那你现在呢?”
“喜欢。”
欧阳雪说:“就算咱俩以前是夫妻,可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所以。咱们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
“而从现在开始,你才开始喜欢我,那么咱们就是新的开始,咱们就应该跟普通人一样,先开始谈恋爱,然后才能在一起!”
于是他们两个人就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
欧阳雪本身就是现代姑娘,不像古代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进来之后直接就坐到了凳子上。
她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然后才说:“其实我是过来跟你道歉的。”
黑暗中,上官俊听到了这句话,先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好像是不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内容和消息。
紧接着脸色又一瞬间的苍白,又一瞬间的红润,变化之快。幸亏现在是在黑夜里,欧阳雪什么也看不到。
“你…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欧阳雪说:“因为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这样的,其实这次的事情是我做错了。”
“我以前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从来都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这种观念,所以自然也没有想到要跟你分享。”
欧阳雪在前世的时候,只有一个朋友,冷仙儿。
但是这个朋友的情况很特殊,所以,她们也不经常联系。
其实是因为她这个朋友很长时间都联系不上。有时候她的朋友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就会好几天好几夜的关掉手机。
于是欧阳雪就逐渐地形成了一个独来独往的坏习惯。
上官俊翻过身,有些闷闷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误,我不该对你语气这么不好,我应该好好的心平气和的和你说清楚。”
两个人互相对彼此检讨了半天,都深深地认为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的错误。
于是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门外的两个人不由得感叹,看来每对情侣相处的模式都不一样。
有的在一起真的是单纯的甜蜜而有的人在一起,每次都是打打闹闹,见面就要吵架。
但是,吵架却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每次吵架之后,他们的感情都会更深一步。
林漴文回到家之后,面对父母的追问和期许的目光,他沉默地摇摇头。
示意他没有找到林青青。
“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没了呢?”庄主夫人哭的都只剩下泪花了!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出的女儿啊!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她能不着急吗?
“母亲大人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我身在江湖的朋友说了,他们会去找的。”
“对了。那个姑爷是怎么回事儿?”
林漴文可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听说这个新郎官并不是很愿意娶他这个妹子,但是才过了两天时间,不知为何,这个新郎官儿非要吵闹着提前把他那妹子娶进门!
提起欧阳雪。庄主夫人,忍不住又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抹泪:“都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公子就这么没了!”
林漴文道:“是怎么没的?”
“唉。说起来也怪让人遗憾的,在你妹子丢失的当天。他回来身子骨就不大好了,我当时看着精神就很萎靡,结果到了第二天就……”
说到伤心的地方,这庄主夫人更是觉得心痛难忍。
林漴文却觉得有蹊跷。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他的妹子首先出了事情,其次,这姑爷就生病去世了,而且在这之前,这姑爷还不愿意娶她妹子,只不过不知为何,这姑爷的脸变得这么快!
“母亲。请允许我说句大不敬的话,我能不能……”
林漴文小声的对庄主夫人耳语了一番。
“不行!你是疯了不成?”
“好端端的那么大声,做什么?”林庄主问。
庄主夫人一只手指着儿子,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