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接着装,怎么不演了?当你妈七老八十是老糊涂是吧?很好骗对不对?胡兴崴啊胡兴崴,你能耐了,一个人这戏演的挺顺溜啊?我以前乍没发现你有这天赋呢。”
即便是身旁没有人,胡兴崴也臊的胀红了脸,无奈又不满道,“妈,你知道她们不在家,还骗我干什么?哪有这么寒蝉自己儿子的。”
“儿啊,妈带你去医院吧。”
胡兴崴,“干什么?”
“给你看看脑子。”
胡兴崴汗颜,“妈。你说你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怎么竟说那些年轻人说话套路呢。”
“七十咋了?就是八十岁,也能让你知道鞋底的花纹啥样的,照样打的动你。”胡母说儿子一点也不客气,“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把徐娜惹生气了?”
“妈,你问也不问怎么回事,怎么就说是我的错?”
“你可拉倒吧,你啥样我还不知道?上学时为了追女孩子能把家里的墙头跳倒了,那时你才多大?”胡母拆着儿子的老底。
“男人就应该让着女人,夫妻之间不管对错,男人都应该先认错,最后等两人平静下来,再分析问题出现在哪?你都当父亲的人,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我说带你看看脑子你还不服。”
“妈。”胡兴崴只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