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徐丽试探的事不用解释,胡兴崴也猜到了。
胡兴崴觉得不该心虚,他和麦桐就是正常的来往,那只是个意外,可像今天这样忐忑不安还是头一次,就像他犯了错一样。
“这次出去开会儿我们四个人,那是我同学,当时岸上有店铺开业放鞭炮,我就帮她捂耳朵,她老公就坐在前面。”胡兴崴颠三倒四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
“我就说嘛,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徐丽这话有点刺人。
胡兴崴这些日子和徐娜冷战的事,她也知道一些,妹妹不和她说,她也不好多管,今天让她遇到了,她少不得要说两句。
“那女的我也看了,长的比你老,比你大挺多吧?”
“比我大五六岁呢,能不老吗。”胡兴崴是心虚、担忧、自责、又觉得没有错,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反正拧到了一起,滋味不好受。
他又好面子,平时在亲戚朋友面前表现的也一直很温和又脾气好,眼前明知道大姨姐在拿话刺他,也全当没听出来,好脾气的回着话。
既然低了头,也不差最后一步,“妈病了,徐娜也往回来了吧?”
看吧,自己媳妇什么时候回来,他都沦落到从旁人那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