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你总是能控制我的心跳。
“过来,”穆郁修掐灭烟,拍着自己的腿,“坐到这里来。”
温婉的手指揪着衣角,站在门边没有动。
门板是黑色的,鲜明的对比下,她的肤色更加莹白如雪。
穆郁修眯起眼睛,里头凝聚起更加暗沉的光芒,“哑了?”
温婉被穆郁修暗到发绿的眼睛盯着,感到越加如芒在刺。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卧室的两面都是玻璃墙,四周的景致一览无余,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实在太挑战温婉的心理了。
她低头咬唇,察觉到穆郁修在等待的过程中身上涌出的寒意,她只好慢吞吞地挪过去。
温婉本想在穆郁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谁知经过他时,被他拉住手腕拽到怀里,直接抱在腿上。
她惊颤地挣扎,穆郁修却从后面紧紧圈住她的腰,“这件吊带裙子你穿起来很好看。”
后来温婉的手臂被穆郁修按压在头顶两侧,小脸趴在坚硬冰冷的玻璃上,男人在后面无情征伐。
阳光从头顶直直照下来,身上冒出滚烫的汗水来,往窗户下面望去是一片蔚蓝色的海水。
没过多久温婉的腿软下来,被穆郁修推开后,顺着玻璃窗跌在地上。
穆郁修两只大手突然抓住温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他俯身在她面前,声音里透着满足的慵懒,“起来,洗完澡后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温婉这种时候只想找个地方躺一躺,扯掉穆郁修的手臂就要站起身,被他拽起来再次压在玻璃上,“不想给我洗衣服,那我们继续怎么样?”
温婉每次都觉得身心疲惫,两个只有性的人在一起,总是让她心底生出一种何时才是尽头的无望感。
她的双臂被扣,只能仰起头讽刺地笑,“穆先生你怎么又忘了?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之间只有交易,不谈其他,所以你要洗衣服还是找佣人吧!”
“不给我洗,给沈度洗是吗?”穆郁修停下狠力撕扯温婉衣服的动作,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抬起温婉的下巴,眼眸里燃起怒火,“你现在和沈度住在一起,是不是还要给他洗衣服?”
穆郁修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知道温婉那时被林惠淑虐待,几乎家中所有的家务都交给温婉一个人做,自然也包括洗全家人的衣服。
温婉闻言瞳孔倏地一颤,穆郁修这是在吃醋吗?
不!
不可能。
温婉转念又自嘲地想,他对她只有报复,她不能再傻了,不能再奢望了。
她还是笑,一张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斜斜地靠在玻璃窗上,阳光照过来,整个人便显得懒洋洋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在他那里白吃白喝,当然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只是这样?”虽这样说着,穆郁修的脸色还是缓和下来,手指抚着温婉的脸,他的声音低沉,丝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之心,“温婉,不要对除我之外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当然,我不会把你怎样,但我不保证那个男人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