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还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
李泰肥脸上依旧挂着讨人嫌弃的笑,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
“张亮嘛,你现在才想起来,愚钝!”
提起长平郡公张亮,花腊八的脸色便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人畜勿近的气息,冷冷一哼,朝花腊九走去。
方言与李泰面面相觑,越发好奇一介侠士花氏兄妹与当朝郡公张亮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这可是两个世界的人呐。
“越王殿下,伯爷,张郡公怎地会派人来暗中窥伺咱们?”
刘仁轨曾经也混过体制内,对张亮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方言也不隐瞒,将其中缘由缓缓道来。
刘仁轨张开的嘴巴就没合上过,怔怔地盯着不远处静坐的花氏兄妹,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半晌,刘仁轨才回过神来,叹道:“这下不好办了。”
方言奇怪地问道:“怎地不好办?”
“伯爷难道不知?”
刘仁轨脸色颇有些古怪,指了指登州方向,嘬着牙道:“登州刺史张金树曾为张郡公副将……”
剧烈的咳嗽声猛然响起,连绵不绝。
气急败坏地将程齐招来吼了一顿,程齐却委屈巴巴地道:“您也没问呐……”
事情到此可就大条了,虽然史书记载张亮生性怯懦,却还说他外敦厚内实诡诈,方言一行人的行程又非隐秘,想必那厮定然已提前知会了,此去登州,若想方便行事,地方上的有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