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杰也是急得抓耳挠腮,一把扯过李泰的胳膊叫道“快与我俩道来!”
李泰好容易止住笑声,肥脸憋得通红,良久,才在侯杰与房遗爱不善的眼神中吭哧吭哧地说了出来。
待李泰讲完,侯杰目瞪口呆,忙离房遗爱远了些,房遗爱怒道“青雀,你怎地不早说这绿帽在哥哥眼里是这等意思?”
李泰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你一下马就在炫耀你的绿帽,我有机会么?”
房遗爱顿时哑口无言,气恼地将绿帽狠狠地摔在泥土里,壮硕的身躯狠狠地不停踩踏,直到绿帽稀巴烂才停止。
少年人的自尊心向来是极强的,在方言等人面前丢了脸,不免有些郁郁,正哭丧着脸随李泰进营,忽地听到自家小厮的惊呼“小郎怎地把绿帽扔了?莫慌,小的再给小郎拿一顶来!”
……
惨嚎声与狂笑声交织杂错,回荡在营地上空。
方言侧耳倾听了片刻,想了想,对程齐道“一个时辰后,你把附近所有村庄的人都召集到这里,伯爷我有话要说。”
程齐领命而去,不多时,侯杰与李泰浑身瘫软地飘了进来,羞恼与狂怒的房遗爱紧随其后。
制止了房遗爱的欲言又止,方言笑道“其实,每个地方的风俗是不一样的……”
这个跟唐善识阉猪好汉的诨号一样,属于坚决不能再提起的话题,一提房遗爱便立刻急了“哥哥你别说了!”
眼看李泰二人又要笑得抽过去,方言忙转移了话题“你们怎地来了?”
侯杰从怀里掏出两封信递给方言,眨眼道“专程是送信的。”
方言好奇地接过,待闻到信封上的香气,便没有出口问是谁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