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地,其他三位村正俱是点头应是,目光里颇有些担忧,又十分坚定。
方言有些惊讶,大唐的百姓们都高尚到了这种地步了么?连送福利送关爱都要拒绝,实在是让后世来的人羞愧不已,正要大力赞赏这种难得一见的朴素精神,却被跟来的程齐拉到了一旁。
“伯爷,您可能是被误会了……”
程齐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颇让方言恼羞成怒,不过还是咬牙问道“怎地?”
一言不合就打骂踹人的方言令人有些怵怕,程齐缩了缩脑袋,收起那副智者模样,低声道“前隋时,登州历经战乱,数度易主,强加在百姓身上的税赋数不胜数,说句不中听的话,此地的百姓对官差抱有敌意,您说陛下在长安得知他们过得清苦,是以派您来相助,他们自然是不信的,非但不信,怕是还会误以为咱们是来行那强盗行径……如若标下猜的不错,那些没来的妇人兴许正在藏着家中值钱的家当。”
方言“……”
伟人常说,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要实行群众路线。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在这件事上,方言深深体会到了自己的浅陋与不足,一时间,脸上火辣辣的烫得不行。
侯杰也摸了过来,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眼看就要憋过气去,尉迟宝琳怒道“这些刁民竟如此不知好歹,哥哥莫急,小弟这就与你出气!”
长枪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便要去揍人,房遗爱忙拉住他叫道“哥哥必定是有法子的,你把人打坏了,咱们是要灰溜溜地回长安不成?”
尉迟宝琳一滞,苦恼地叹了口气,在原地转来转去的没有半点主意。
那四位村正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想起前隋旧事,一时间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方言没好气地瞪了尉迟宝琳一眼,想了想,脸上堆起笑容,朝四位村正温声道“眼下大唐富有四海,陛下一片仁心,惟愿处处安居乐业,断然不会让前隋惨事重演,本伯奉命而来,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