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在纨绔面前提进学的事,话音刚落,三道人影就吓得落荒而逃。
看得出来,张金树对少年们的情谊颇为羡慕,咂了咂嘴,忽地道:“伯爷,为何某……那商人做出的罐头,远远比不上清水湾的鲜美?”
李泰登时对张金树怒目而视,这特娘的盗版也便罢了,还专门来问问为何没有正版的效果好?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拉住快要暴走的李泰,方言冷笑道:“没有本伯爷的独家秘方,那些腌臜玩意儿也就能搞个易储存的噱头,啊呸!那商人端地不要脸呐!”
这种指桑骂槐的很容易让人生气,张金树火气噌地便上来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再怎么说,那些也是登州有名有姓的官绅,岂能容伯爷如此羞辱?哼,离了张屠户,俺就要吃带毛的猪?伯爷太小看我登州了!”
“娘的,本伯爷好心将罐头售与他们,他们竟然将主意打到本伯爷头上来了!张使君,若是登州府不能给本伯爷一个交代,这繁华的清水湾怕是不日便会重回一毛之地!”
“哈哈哈……”
张金树眯起了眼睛,冷冷地道:“伯爷这是在威胁某?伯爷交游广阔,某家却也不是吃素的。”
“张亮那厮么?”
李泰上前一步,粗壮的胳膊挥舞得甚是有力,不屑道:“他纵容家奴杀害先生小妾全家,这个账还没给他算呢!待回了长安,第一件事便是要砸了他的长平郡公府!”
“好好好……”
张金树气得浑身发抖,但面对当朝亲王,却也没真个有胆子去放狠话,愤怒地跺了跺脚,含恨离去。
张金树走得很快,一会儿便没了踪影,王德一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一切,眼泪终究是不再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