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们,吾这一别经年,不想汝二人俱是长高这般了,尤其夷列子,竟是长了这许多,汝娘亲这是每日给汝吃的甚美味”。看着这一双如玉儿女,这耶律大石愈看愈是欢喜,嘴角一咧,拿手在夷列头上一比,竟是打了趣来,惹的周遭众人哂笑不已。
“皇帝叔叔,臣耶律云裳恭迎皇帝叔叔凯旋归来”。那耶律大石兀自正开着玩笑之时,身侧响起了一身甚是亲切的柔声言语,那耶律大石侧身一看,却是耶律云裳。
耶律大石立时便是松开了一双儿女,很是温情的看向了耶律云裳,上下打量了好一会,这才啧啧赞道:“公主,许久未见,女娃儿竟已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真个是幸吾大辽”。
听得皇帝夸赞,这耶律云裳脸上立时便是涌上了一片红霞,害羞不已,那耶律大石一见云裳这般女娃神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想是兴致颇高,随即便是转身看向了皇后,笑着问道:“皇后,汝寡人之言,是也不是”。那皇后闻听此言,柔声笑道:“陛下所言极是,然陛下怕是不知,这霓裳公主不止明艳动人,且知书达理,弓马娴熟,却不知哪一位才俊才可配的上这大辽第一佳人”。
那耶律云裳闻听此言,心中芳心微微一动,情不自禁的便是微微侧了一下头,很是柔情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侧的燕飞,只这一眼,面上便是忽的又一热,急忙含羞低头,心如鹿壮,这一幕正被这耶律大石堪堪看在眼中,那耶律大石不禁手捻着虬髯,将这二人左看右看了一番,不禁笑着微微点零头,而那皇后萧塔布烟却只是笑了笑,眉头忽的闪过一丝愠色。
“陛下,草民燕飞恭迎陛下到胜而归”,那跪在地上燕飞一见耶律大石看他,便是一下自觉有些拘谨,慌忙跪倒于地,拜服不已。
“哈哈,起来话,都起来话”。耶律大石听得燕飞之言,心中欢喜,随便便是上前几步,一把便是拉起了他,随即又是走向了李忠孝,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笑着言道:“若是寡人未曾记错,汝这子便是唤作狗娃,是么”。
那李忠孝听得耶律大石相问,面色一阵红白,嘴唇嗫嚅了许久这才瓮声瓮气的言道:“陛下,是俺,可俺现在不叫狗娃多时了,俺师傅给俺起了个名,叫李忠孝,李忠孝见过陛下”。言罢,便是倒身向下拜去。
“忠孝”。那耶律大石饶有兴致又是复念了一遍,忽的一把拉起忠孝,猛的一锤这忠孝,大笑着言道:”忠勇,仁孝。好名,但盼汝好生做人,不枉汝师傅一片苦心”。那忠孝闻言,心中顿时涌过一阵热流,忙不迭的点起了头来。
“飞,忠孝汝等与师傅们怕是许久未见了吧,汝且往朕身后观瞧,看看他们是谁”。待众人皆是站起,耶律大石便是执着飞和忠孝的手,往着身后看去,只一看,这飞和着忠孝顿时热泪盈眶,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