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时分,虎思斡尔多东门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如往常好不热闹。
然这热闹之中亦与着往常有着些许不同,但见城门之处虽是人潮涌动,川流不息,然往来众人面上却是皆无笑容,而那眼神之中则多有惊恐之色。更有甚者,那城门守门军汉较之往昔多了一倍不止,人人俱是执着刀枪,对着各色热严加盘查,如临大敌一般。
亦是在此时,往来人丛之中,一个穿着兽皮的猎户牵着马正随着入城的人流,往着城门处缓缓通过,看那猎户马上正斜跨着一些山鸡野兔,似是要进的城去,贩卖马上之物。
“兀那打猎的,汝且站住”。却在此人堪堪行至门洞之时,几名军汉围将上来,一人手中持着画像行到他的面前,对着画像上下打量着来人。
“各位老爷,不知唤的所为何事”。眼见得众军汉向着自己走来,那猎户眉头微微一皱,旋即便是很快恢复正常,陪着笑向着众军汉拱手言道。
那持着画像的军汉闻听得这猎户之言,却是并未理睬,拿着画像绕着他的身周仔细打量起来,片刻之后,只见此人紧绷的面上渐渐舒缓下来,旋即这人便是显得很是不耐烦的朝着猎户挥了挥手,示意他快走,接着便是又是看向其他热,却是再也不理会那猎户。
见得这军汉放自己过去,这猎户揪着的心顿时松弛了下来,悄悄的舒了一口气,朝着众军汉拱了拱手,便是进的城中,却才刚进得城,却见得右手边离着城门约莫百十步之距的城墙之下,正围拥着约莫四五十号人,这些人正盯着城墙上贴的一张画着几个人头像的告示,指指戳戳,议论不止。
这猎户向着那里打量了片刻,略作沉思,便牵着马缓缓的走到了人群边上,凝神细听。
“汝等还不知晓吧,昨晚深夜之时,那宫门前出了大事了,那女贼被人劫出城了”。蓦的人丛之中一人向着周遭大声言道。
“啊,难怪吾昨夜睡的深沉之时,听得街道上嘈杂一片,不时还有惨呼声传出,吾胆未敢开门来看,却原来是出来如此大事”。另一围观汉子闻听此言,蓦的发出一阵惊叹,围观众人闻听此言,愤怒不已,大骂那些劫匪,言语之中,粗俗不堪,甚是难听。
“诸位,诸位,莫急,那女匪未曾逃脱,又被捉回了,俺家住在那皇宫附近,刚擦亮,街上还未有甚行人之时,那萧塔布科将军带着一队骑兵押着一辆马车赶到了皇宫门前,俺便赶过去偷偷观瞧,原来那马车之中正是那逃脱的女贼”。人众之中另一个围观闲汉闻听这话,便是急着向着众人大声言道,那围观众人一听的女贼复被捉回,登时爆发出一阵赞叹之声,而那话之人面上登时露出得意神情,好似这女贼便是自家捉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