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山来来者,是那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若是不从,洒家便是要放箭了”。那周侗眼见得这几人愈行愈近,便是眉头一蹇,吩咐左右庄客搭好弓矢,向着山来来人大声喝问起来。
却才问话已毕,那山下忽的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接着便是一阵声若洪钟般的响亮声音自那山下传了上来。:“话的可是周侗周老爷子么”。
那周侗闻听此言,心中一惊,脑中瞬间便是浮现出一个身影起来,片刻之后,只见这周侗拿眼又是仔细看了看又是近了许多的来人,蓦的眉头一舒,哈哈大笑着走下隘口,打开大门迎了出去。
只片刻之间,那山下的五人已是行到了离着周侗约莫百十步的地方,那当先一人眼见的周侗身影,立时便是虎躯含泪,连忙腾腾的疾奔了几步,跑到了周侗近前,跪倒在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武松一拜”。那跟着武松前来的飞等人眼见的武松这般模样,亦是学着武松纷纷跪倒在地向那周侗行起礼来。
那周侗见得来人果真便是自己的徒儿武松,顿时激动的老泪纵横,欢喜不已,亦是急忙上前,一伸手将那武松扶了起来,只这一扶,那周侗便摸到了武松左手边空荡荡的衣袖,立时便是心中一惊,急着向着徒儿颤声问道:“徒儿,汝这是怎生回事,汝的胳臂却是怎生没了”。
那武松眼见师傅关怀,顿时眼中泛红,一股暖流涌入心头,望着师傅殷切的眼神,武松笑了笑向着师傅言道:“师傅,来话长,此事以后得空再与师傅详”。言罢,便是拉着周侗的手,走到了飞等人身边,先是指着萧让对着周侗言道:“此位先生姓萧名让,乃吾当年在梁山聚义之时结拜的生死兄弟”。
那萧让听得武松之言,急忙又是向着周侗躬身拜倒:“周老爷子,晚辈萧让,这厢有礼”。那周侗闻听萧让之言,上下打量了一下萧让,随即便是捻着须髯笑着点零头,随即便是将着萧让扶了起来。
“师傅,这二位是俺收的两个徒儿,”那武松又是指着那飞和着忠孝向着周侗言道,“飞,忠孝,快来见过师爷”,武松接着又是道,听得武松吩咐,那两人立刻便是抢步上前,向着周侗拜倒下来,口呼师爷不止,那周侗听得武松之言,心中大乐,随即便是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二人,愈看心中愈是欢喜,接着便是一手拉起一人,坐看又看,甚是怜惜,那武松看在眼中心中甚是有些得意。
“师傅,这位姑娘是吾等一位挚友的亲人,吾等若非她亲人相助,早已不知命丧何处了”。武松最后指着跪拜在地的云裳向着周侗言道。那周侗闻听此言,即刻便是行到那云裳身边,笑着向着云裳点零头,摆了摆手,随即云裳亦是站起身来。
“众位,先随洒家进的寨去”。那周侗见得众人皆已站起,接着便是大手一挥,引着众人进的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