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如今这场仗怕是免不了,吾观簇地形,倒是有个谏言,想要来与大伙听听”。
隘口之上,众人正自准备之时,那飞思忖了一会,便是向着周侗一抱拳,周侗见得这飞子又是有话要,想到早间计策之妙,心中甚是期待,随即便是呵呵一笑,示意他速速言来,那忙活着的武松等人和着一众庄客见得此,亦是纷纷看向飞,以期下文”。
“众位叔伯,此间山道窄陡,金人虽多,然每次亦只得四五人并行,再吾等这隘口,却是颇为高大险固,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吾粗略估算了一下,只消三四十人便足矣守好此间”。
“恩,飞所言极是,此间山道狭窄,金贼却是施展不开,空有人多,却是使不上劲,只消吾等不犯的错,直叫那金贼寸步难斜。那周侗听得飞所言,低头沉吟了片刻,便是笑着点零头。
见得师爷点头,那飞便又有了几分底气,便是又接着道:“师爷,吾等上山来时走的是条道,那条路鲜有人知晓,恳请师爷抽调些身手好叔伯与吾,再把山上的所有马匹交与吾等”
见得飞如此,周侗等人俱是不禁有些疑惑起来,俱是看向那飞。
见得众人疑惑,那飞呵呵一笑,便是道:“师爷,前者吾等剥下来的那些金贼号衣,今晚便可派上用场,吾等扮作金军,乘着黑夜,潜下山去,去那州衙闯上一闯,只消那州城里一闹腾,此间之围多半便是解了”。
飞言罢,便是两眼盯着周侗,很是期待,只见那周侗听得此言,看了看飞,随即便是沉吟不语。眼见得周侗似有些犹豫,那飞抬眼看了看山下,心中不禁有些着急起来,情急之下,便是向着周侗跪倒在地,叩求起来。
“飞,汝这法子,行是可行,只是此去州城凶险异常,洒家着实是有些放不下心来,若是稍有差错,叫洒家怎生安心”周侗见得飞急切,便是出心里话来。
“师爷,俺愿随着飞一道去那州城,师爷,汝但且放宽心,吾二人手段方才师爷亦是见过,还望师爷允了飞”。那忠孝眼见的周侗这般言语,便是未有任何犹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言道。
忽的见得忠孝跪地诉求欲与己一道前往,飞眼圈瞬时便是湿润起来,转身看着忠孝,使劲的向他点大点头,便是向周侗急着言道:“师爷,莫要再犹豫了,若是迟疑,怕是来不及下山矣”。
闻听此言,周侗心中激动不已,禁不住老泪纵横起来。片刻之后,周侗把牙一咬,长叹了一声言道:“罢了罢了,既如此,便依的汝等,合山连着汝等几匹共一十七匹马尽数交与汝等,汝等须的心行事,若是遇阻,不可强来,退回便是,汝等可记下了”。
眼见的师爷已是允了自己,那飞和着忠孝二人立时便是展开笑颜大声应了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