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家看着都吃的差不多了,夜司禛突然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的看了周围一圈。
老爷子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要搞事。
在住疗养院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想得够清楚,够明白了。
儿孙们的事情就让儿孙们自己去解决。
甭管好坏他都不管了。
如今这小子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他这个老头只需要退居二线就行了。
“我今天来呢,是为了带两个人过来给你们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紧接着,夜司禛拨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带进来吧。”
没过一会儿,几名陌生的年轻男人带着两名老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两名老人看起来年纪都很大了,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
身上的衣着也很普通。
看着与寻常的老头老太别无二致。
带俩老人过来干什么?
莫不是投资的钱,是这老头老太出的?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搞不好这俩老人就是什么隐形富豪也不一定。
夜老爷子在老金的推动之下,走了出来,“不知二老如何称呼?”
此时,老头老太终于抬起了头。
两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沟壑纵横。
看着估计都有八十来岁的年纪了。
是一对陌生的老夫老妻。
“我叫蒋开平,她是我的老婆子侯文梅。”
一听到蒋这个姓,蒋雪君立刻紧张的抬起了头。
蒋这个姓不少见。
可出现在这个地方就不得不让她警觉起来。
夜司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哦,原来是蒋老先生,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自家孙子把人找来,必定是意有所图。
只是他的心思深沉,他也猜不到。
“还是我来说吧。”夜司禛站了出来,“爷爷,不知当年我母亲结婚时,您是否见过她的父母?”
“自然是见过。”蒋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但家世还算显赫。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没去过我的外公外婆家?”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没见过母亲有什么亲人朋友,一直都是一个人。
老爷子略显意外的嗯了一声,“不可能啊,当年结婚时,对方可都到场了。夜万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爸,这我哪知道。”
“那是你妻子!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爸,你先别生气,这不关我事啊,是她自己从来都不去,我还能强迫她去?我哪知道是为什么,你别把罪名安插在我身上成不。”
“难不成你连你岳父岳母家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老爷子真的怒了。
“爸,今天这么大好的日子,你能不能别说这种扫兴的事儿。”
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回忆起以前的那些破事了。
“呵呵,扫兴?”夜司禛亲自端了两张板凳,搀扶着两位老人坐下,“提起以前的事,你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反而觉得扫兴?”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愧疚什么?讲话可得拿出证据来!”夜万青的桑么那个越响,就越代表他此刻的胆怯。
一旁的蒋雪君也坐不住了,“那个,司禛啊,你看在这种场合提起那些事不大好,要不咱们私底下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