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究竟是人是鬼？”
叶羽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古代女子，沉声问道。
女子朝着叶羽妩媚的一笑，福身说道，“奴家聂小倩，如公子所见，是鬼！”
“聂小倩？”
叶羽眉头一皱，心中呼喊“系统，怎么回事？这张画怎么还隐藏着一只女鬼？”
“滴！此画乃是聂小倩骨灰融合墨汁所画，是聂小倩容身之所，画在人在，画毁人亡！”
原来如此！
叶羽明白了，这聂小倩本附身在画卷之上，却不防被叶羽盗取而来，跟随画卷，一同来到了叶羽所在的世界。
“系统！”叶羽暗自在心中呼唤系统。
“人族：叶羽（一级道者）”
“体质：灵剑体”
“盗取次数：0”
“大道值：860/1000”
“天赋：飞牌术、超级心算、鬼门十三针、蒙面歌王、守护光环、诅咒光环、厨神、枪斗术、移形换影、机械驾驶、宗师、女鬼的眷恋”
“功法：第三十六套广播体操，宗师级八极拳、真·生死符”
“物品：真言药水、柯南同款眼镜、龙门玉刻、相思戒、步步高打火机、赌神披风、气血丹*5”
“下属：威震天、聂小倩”
“抽奖次数：1”
看着系统面板，叶羽眼睛一亮，发现下属拦中，多了聂小倩的名字。
既然系统认定聂小倩是自己的下属，那么聂，应该没有危害。